,皱眉。
“朕是皇帝,您这样像话吗!”
“就是!”墨沉霄点头附议。
墨秦沧揪住他们的耳朵,耳提面命。
“哟呵!胆子肥了?”
“父皇!”两兄弟甚觉难堪。
尤其,还被外头那些侍卫瞧见了。
墨秦沧笑得一脸褶子。
“鬼嚎什么,你们母后不在了,指望谁来救你们,嗯?”
兄弟俩一听这话,皆沉默了。
即便耳朵被揪红了,面上也并无多少恼意。
相反,许久没被揪耳朵,还有些怀念。
想当初,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常常被这不着调的父皇揪耳朵逗弄。
男人下手没个轻重,他们便去找母后告状。
然后母后就会揪父皇的耳朵。
所谓一物降一物,就是如此。
之后,母后去世了。
父皇时常对着母后的画像发呆呢喃。
——“今儿那帮小兔崽子不听话,我又揪他们耳朵了,你咋不来管管我……”
那时他们才明白。
原来,不只是他们少了一个可以告状、免于被揪耳朵的母后。
同样的,父皇也少了个敢揪他耳朵的爱人。
墨秦沧玩了会儿俩儿子的耳朵,背着手,悠哉游哉地坐到一方椅子上。
墨景深收拾好那些酸涩的情绪,上前询问。
“父皇过来,是为了何事?”
“来陪你们母后,她怕黑。”
墨沉霄嘟囔了声,“可现在分明是大白天……”
啪!
墨秦沧一拍桌子,横眉竖眼。
“蠢!下面一天到晚都见不到光,哪里有白天!”
墨沉霄:好像有点道理。
他又嘀咕了句,“母后早过奈何桥投胎了。”
墨秦沧又呵斥道。
“胡说!我都跟你们母后说好了,不管谁先下去,都要等着另一个,我们要手拉着手,一块儿过奈何桥,这是我跟她的约定,她向来守约。”
墨沉霄还想再反驳什么,一旁的墨景深拽了下他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这四哥。
一定是找儿子找得脑子不清醒了。
居然敢在母后的事上反驳父皇。
他自个儿挨揍不要紧,别连累了无辜的他啊。
墨秦沧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