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头的那位,就是他们护卫的世子——白祁。
白祁一袭武将玄色盔甲,威风八面,早已不见当年的孱弱病态。
他骑在马上,眼神坚毅,颇有几分儒将之风。
看到许久未见的儿子,国公夫人顷刻间红了眼眶。
她往荣国公身后站,低头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白霜霜扶着她,笑着宽慰。
“娘,大哥今天回来,是天大的喜事呢,你多笑笑。”
国公夫人就是忍不住掉泪。
尤其是,白祁下马,喊了声“母亲”后。
她看着朝思暮想的儿子,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只知道重复这一句,将手按在他肩头,眼神温柔,轻拂他盔甲上的灰尘。
白霜霜受母亲的情绪感染,眼泛泪花。
“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娘几天前就盼着你了。”
白祁对着白霜霜淡淡一笑,“没惹事生非吧?”
兄妹间的亲昵,仿佛早已释怀了过去的事。
白霜霜忸怩了一下,嘟着嘴反问。
“难道在兄长心里,我就是惹事生非的人?”
“你这孩子,见了你哥就开始撒娇。”国公夫人破涕为笑地打趣两个孩子。
相比之下,荣国公表现的较为淡定。
他格外器重地打量着白祁,看他身体强健,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别站在外头了,都进去吧。人都回来了,不着急这片刻。”
国公夫人瞪了眼破坏气氛的荣国公。
她才见着儿子,还不许她多说几句了?
白祁和白霜霜一左一右跟在后面,一家人坐下后,下人添了副碗筷。
国公夫人格外惋惜,“早知道你今儿个到,就让厨房炖点你爱吃的菜了。”
白祁卸了盔甲,换上轻便的衣裳,语气轻松随和。
“有的吃就行,儿子不挑嘴。”
白霜霜难掩兴奋的劲儿问。
“哥,西境有趣吗?你平时都吃什么啊?睡的是帐篷?
“我听说,那边都是几个月洗一次澡,你身上难受不?”
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也没给白祁回答的机会。
国公夫人往她碗里夹了块肉。
“一下子问这么多,叫你兄长怎么答?”
白霜霜调皮地吐了下舌头,“我这不是憋太久了嘛,毕竟大哥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