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齐霖瞪起了眼睛,“不卖?拉倒。”转身走了。
“等,等,瘪拉到。”老外苦着脸,但徐齐霖认为他是装的。
“那这胡琴呢,做工粗糙……”
“不,不,这胡琴是上号的,做工很精……”
“哎,这把位不正啊,跟我的手不匹配。算了,不要了……”
“瘪,我尺亏……”
老外内牛满面,心中哀叫:尺亏的总是俺啊!
这是一次涉外斗争的伟大胜利,徐齐霖很自豪。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国格,人格,性格的胜利。如果不是着急,他要挥起大刀,毫不留情地将老外砍得头破血流,血本无归。
伍菘对自家小郎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边走边向徐齐霖请教这砍价大法。徐齐霖洋洋得意,自吹自擂。
走过一个街口时,从旁边巷子里突然跑出一个人,速度很快,徐齐霖躲闪不及,一下子被撞了个趔趄。
“失措,对不住。”这个人一把将徐齐霖扶住,还拍了拍徐齐霖的身上,脸上一副焦急的神色,“家中娘子染病,我赶着去请郎中,兄台,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