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完全没有受到刚才的影响。
“有礼,有礼。”张慎行装模作样地回礼,笑着问道:“听说徐兄弟有亲戚是宫中贵人,颇为得宠啊。现下你已是六品千牛备身,日后更是前途无量啊!”
徐齐霖脸色一寒,打量了一下张慎行,冷笑道:“不知张公子是郧国公抛弃的发妻所生,还是续弦所养?若是前者,能为千牛备身,当是郧国公尚念旧情;若为后者,外传郧国公惧内之名怕是不虚。”
“你——”张慎行没想到徐齐霖说话如此阴损,专揭人短,张亮抛发妻、惧续弦早有传闻,可却没人敢说得这么露骨直白,他伸手指着徐齐霖,怒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污辱家父?”
徐齐霖歪头瞅着张慎行,带着那种欠欠的坏笑,说道:“难道我说错了?若是不对,你可以纠正嘛。来,告诉大家,郧国公没抛妻再娶,郧国公也不惧内。”
张慎行脸胀得通红,旁边不知哪个小正太憋不住,发出嗤笑声,更让他羞恼交加,气极败坏,上步抡拳便来打徐齐霖。
心浮气躁,脚步散乱。
徐齐霖做出判断的同时,左手一拦顺势再翻腕一抓,身子向前一挤一蹲。然后迅速转身,用屁股撞在张慎行的侧面,重心移到左脚,双腿分开,猛地顶了出去。
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张慎行猝不及防,立刻无助地飞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不可思议和恐惧,扑通一声,被沉重的摔在地上。
薛宗贵脸上的肉一抽抽,这招他是领教过的,摔得是真疼啊!
“不要动手,皆是同僚……”刘弘业劝架的话无奈地咽回去一半,惊诧地望着徐齐霖,没想到看起来温文尔雅,却是这般暴力。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徐齐霖不想在第一天上班时惹事,可也不怕事。有旧怨的薛宗贵都没怎样,这个张慎行却明显是犯贱,正好拿他立威。
张慎行被摔得半天爬不起来,可还知道咬牙忍痛,直到薛宗贵过来将他扶起。看着徐齐霖已经转身与别人互相见礼通名,他只觉得浑身疼得象散了架子,呲牙咧嘴地狠瞪着徐齐霖的背影,也没敢再上前报复。
要是过来再打嘛,我还有点佩服。可当缩头乌龟了,连恶语都不敢说,我太鄙视你了。
徐齐霖恢复了原来的神态,彬彬有礼,不卑不亢。但其他人的目光却变了,有钦佩,有畏惧,也有审视揣测。不管怎样,对徐齐霖刮目相看是肯定的。
刘弘业也是心中震惊,对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