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哥有此意,时机也合适,提前从弘文馆毕业也是好事。都十八了,要为咱徐家顶门立户,心情可以理解。”
徐齐霖说道:“不管今年科举是否顺利,家里的花费是不用愁的。大哥想顶门立户也好,想在弘文馆继续攻读也罢,都是没有问题的。”
“小弟赚了很多钱财,还挣了二十多间店铺作产业,却是不用担心家中花费了。”徐惠欣慰地笑道:“此番救驾有功,那长城县男的实封也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徐齐霖笑了笑,说道:“小弟这才刚展拳脚,一个县男何足挂齿。”
徐惠也不再啰嗦什么刻苦学习的事情,徐齐霖的官爵在同龄人中也算佼佼者,更得李二陛下青睐,前程似锦啊!
“若是大哥科举得中,得授官职后,怕是要考虑终身大事啦!”徐惠有些感慨地说道:“若是能娶到大家士族之女,那便更好了。”
徐齐霖沉吟了一下,说道:“小弟倒不赞成娶什么士族女,反倒越是枝繁叶茂的大家士族,越要敬而远之为好。”
“这是为何?”徐惠一挑秀眉,疑惑地问道:“难道某些士族会觉得徐家门第不高吗?”
徐齐霖说道:“或许有些士族自诩高门,但这不是主要原因。小弟以为娶士族女的弊大于利,倒不如寒门。”
士家大族根深叶茂,在官场可能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这可能是种助力。但反过来说,士族也是树大招风,在古代有连坐的情况下,可能就要平白受到牵连。
别说普通官员,便是王爷、驸马,被连坐治罪的也是数不胜数。
比如六皇子李愔因兄弟李恪连坐而废为庶人,新城公主的驸马长孙诠因长孙家牵连而流放被杀,尚长乐公主的长孙冲也是流放岭南的惩罚。
而且,徐齐霖还认为士族中人多事多,远不如家庭成员简单些的寒门更省心。
“……门第之见不过是士族的遮羞布,大哥既有才华,只要勤读不缀,廉洁为官,自会步步高升,又何须女家助力?还要背上攀高枝的嫌疑?”
徐齐霖讲了一大通,最后作了总结,“寒门嫁女于徐家,倒是咱们屈尊纡贵,以高临下。家世清白,又没那么多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过日子也省心。”
徐惠听了这长篇大论,虽然也有些道理,但与她的观念还不是很相合,不禁沉吟半晌,才微笑道:“也不知大哥是何想法,咱们都在瞎操心。”
徐齐霖挠了挠头,也笑了起来,说道:“是啊,若是大哥看好士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