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但也知道肯定是一个令人吃惊的数字。
至于说到李二陛下的信仰,那既不是道教,也不是佛教,而是维护皇权,保证江山永固、传之万代。
所以,无论是道教佛教,都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有利于统治则扶,不利于则抑。
相对而言,因道教有利于唐朝皇权的正统和神圣性,李二陛下的提倡可以说不遗余力。对于佛教,他与徐齐霖的想法类似,抑佛而不是废佛。
贞观初年,李二陛下刚夺政权,以稳定为大前提,废除了高祖的废佛敕令。甚至还延请波颇于大兴善寺译经,即为达到政治目的。
而李二陛下在登基后四个月,便召见太史令傅奕,表彰他在六个月前对自己即大位的预言。谈话中,李二陛下对傅弈的反佛言论颇以为然。
也正是在这一年,唐太宗派遣治书侍御史杜正伦,检校佛法,清肃非滥。同年下诏言有私度僧者,处以极刑。
贞观二年,李二陛下语谓侍臣梁武帝父子好事佛教,结果国破家亡,应当引以为鉴。他在朝堂上公开宣称“朕今所好者,惟在尧、舜之道,周孔之教。”
贞观三年,天下大括义宁(隋恭帝年号)私度,不出者斩。
可见,李二陛下一面表现出自己的宽仁包容,一方面严加管束佛教,可谓是胡萝卜大棒一起上,软硬兼施。
对于佛教的流弊,李二陛下不是不知道。但平衡之道,是他最为得心应手的方略和手段,无论是治政,还是用人,都是如此。
只要佛教发展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形成不了威胁,甚至能为我所用,李二陛下便不想采取太过酷烈的手段。
况且,李二陛下也清楚佛教在民众中的力量,更知道要反佛抑佛,还要得到朝中重臣的响应和支持。
象傅弈七次上书,朝中只有一个太仆卿张道源赞同其言,其他臣僚都没有表态,中书令萧瑀更是大加反对,并咒傅弈下地狱。
所以,要大举抑佛,一定要有合理的借口,要得到群臣的支持,把因之可能而起的混乱降到最低。
想到这里,李二陛下抬头看了看正专心烹茶的徐惠,开口说道“爱妃予齐霖书信时,可问问他,反佛之言语是否为陆羽仙长所述。对于沙门,陆羽仙长还有何论,一并奏来。”
徐惠眨着眼睛,觉得这话不太好理解,既要自己问,为何还要小弟上奏?不过,她也不问细节,分成两件事办又有何妨。
另一边,阿珂已停下了抚琴。无他,敏锐的听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