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眼睛,又陪着笑说道:“要不,奴家把钱还给阿郎?”
话是这么说,却只是瞪大眼睛,手却不往腰包里伸,明显是有言语填乎,一点诚意也没有。
徐齐霖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以后不许这样了,就是个消遣娱乐的游戏,搞鬼谁还和你玩儿?也不知道你攒钱干什么,说给我听听啊!”
阿佳妮眨眨眼睛,摇头道:“阿郎莫要打听,奴家攒钱自有用处。又没偷没抢,都是从嘴上身上省下来的。”
徐齐霖翻了下眼睛,从身上省嘛,可能有那么点可能。从嘴上省,纯是扯淡。
呵呵呵,阿佳妮可能也觉得不太靠谱,干笑了两声,说道:“阿郎,奴家光吃饭,少吃零食好不好?”
徐齐霖无奈地说道:“想吃就吃,在哪儿省也别在嘴上省。你先下去吧,某要写点东西,不用在旁侍候了。”
阿佳妮知道阿郎就会这么说,转身便露出了笑容,出了门就又是美滋滋。阿郎说的,全当耳旁风。
徐齐霖静下心来,拿起纸笔,继续撰写足以改变中国科学发展史的著作《物理常识》。
在古代,没有物理这个概念,倒是格物比较相似。格物:意为探究事物的道理以纠正人的行为。《礼记?大学》“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
而“格物致知”,则正是中国古代儒家思想的一个重要概念,也是儒家专门研究“物之理”的学科。
但格物与物理,或者准确的说“科学研究”却并不是一回事。
儒家的“格物致知”并不在乎物理方面懂多少,不在乎什么定理,而是在于通过格物,完成人与物(事理)的高度融合,达到生命的至圣之境。
比如王阳明格竹的故事,死盯着竹子数天数夜,格到吐血昏厥,也没有格出什么道理。
还有曹冲称象的故事,世人皆赞叹曹冲的聪慧,却没有象阿基米德那样在浴池中灵感爆发,发明浮力定律。
为什么西方人格球、格水,能总结出自由落体和浮力定律,王阳明格竹就只能格到吐血呢?
其实,这主要是格物致知只讲究观察,是为了创造出知识再来影响自己观察的结果;西方则不同,讲究实验,讲究分析,更接近于实验科学主义。
既然格物和物理不能混而一谈,有没有其他的物理专著来阐述原理,使中国古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脱离经验主义呢?
在徐齐霖看来,还真是没有。尽管中国古代的物理学有着相当的成就,但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