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四胖去库房挑拣。李四胖当然不是贪财,而是想从徐齐霖这里得到些消息,或者说是指点。
而徐齐霖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坐享其成”,虽然没什么新鲜的,但却让李四胖多少放下心来。
等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李四胖又说起了自觉根基浅、人脉不够的担忧。
“殿下,您觉得太子殿下根基深、人脉广嘛?”徐齐霖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李四胖想了想,眉毛一挑,似有所悟,自嘲地一笑,说道:“是孤多虑了。”
李二陛下还身体康健,就连太子也不能威胁到他,这就是皇家、皇权的习惯。
太子李承乾有什么权力,有什么根基,又有什么人脉?你不过是个亲王,培植羽翼要干什么?
除非李二陛下觉得时日无多,培养接班人十分急迫,才会亲自教诲,亲自给选出托孤重臣,就象对李治那样。
所以,李四胖被徐齐霖的反问一下子惊醒,觉得自己想歪了。
“殿下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该是您的终归会是您的。”徐齐霖笑了笑,说道:“洛州治理得极好,这便是功绩。而某人只能呆在京城,想捞也没机会呢!”
李四胖当然知道某人指的是太子李承乾,别说什么功绩啦,负面事情倒是一堆,弄得群臣都没有敢接近捧场的。
“听说徐充容已有喜了。”李四胖举杯向徐齐霖敬了一下,说道:“孤在此恭贺齐霖。”
徐齐霖举杯回敬,说道:“前几天匆匆赶回长安,便是为的此事。待到明年,某便当舅舅了。”
李四胖呵呵一笑,说道:“某也要多个幼弟幼妹了。饮胜!”
“饮胜!”徐齐霖想到此事便高兴,仰头干了此杯。
喝酒、吃菜、闲聊,两人久别重逢,倒也谈得融洽亲近。
“孤听说齐霖在甘州遇刺,着实心惊,幸喜无事。”李四胖转着酒杯,脸现凝重之色,说道:“怎地,到现在还未查出幕后真凶?”
徐齐霖已知凶手,但幕后主使却只知相貌,不知其姓名,更不知是何人所派,只好摇头道:“可一不可再,某虽查不出,却也加强了护卫,不会再给其可趁之机。”
停顿了一下,徐齐霖提醒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殿下身旁护卫可得力?可一定要加意提防啊!”
李四胖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齐霖关心,孤的安全没有问题。”
“不可大意呀!”徐齐霖再次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