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太多？”笑了笑，幕言一把推开郭子仪，其目光直视童渊，说到：“若是今日，我等没有力量。”
一指远处的血色河流，幕言大声问到：“若是没有力量，是不是，你信不信那就是我等的下场？”
是啊，若是没有绝对的力量，是不是惨死的就是自己等人？
一时间童渊不由的心绪万千，他隐士多年，为的什么？
他对这个世界绝望，他才选择避世。
如今从新入世，自然要面对这一幕，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又有什么理由评判，这是乱世不是太平盛世，想要终结就得抛弃同情，对敌人残忍，自己人才能活命。
童渊向着幕言行了一礼，说到：“臣受教，请陛下责罚！”
幕言轻笑了笑，说到：“责罚就免了，我对童老一直很尊敬，不过如今是乱世，那有什么同情可谈，再说我对你的才能很少看重，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童渊眼神坚定的说到：“定不负陛下所望！”
幕言淡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对着郭子仪一笑，拍了拍其肩膀。
“跟了我这么久，你从未让我失望过，我相信你！”
郭子仪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他不需要什么表扬，幕言对他和神策军怎么他看在眼里，如今的他很知足，就如遇到相知的伯乐一般。
“仁慈只是留给自己人的，杀戮才能止戈，他日随我征伐万界难免会有死伤，你有过可曾怕过？”
轻轻的将手中的战戟插在泥土中，郭子仪直视幕言，郑重的说到：“万死不辞！”
“我信你所言！”
“假以时日，你定能随我名扬万界！”
“多谢陛下，我这一生最庆幸的决定就是追随陛下！”郭子仪嘴唇轻起，眼底似乎有着晶莹流出。
幕言轻笑着，将他的眼角擦拭，到：“别那么多愁善感，你是我兄弟，亦是我值得托付生命且信赖之人，还有一事！”
“陛下请说。”郭子仪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到。
幕言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密密麻麻的雨滴遮天蔽日，看不清，且看不透不过所有雨点滴落在两人头顶都能迅速蒸干。
郭子仪好奇，随着其目光看去，一时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你说是不是苍天在哭泣？”没有着急说事情，幕言反而摸头不找闹的说了这么一句。
“呃·······”郭子仪楞了楞，似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到：“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