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阿奴的脑袋,美妇人笑到:“娘现在正在和长老们商议重要的军事,你现在带着陛下先出去,娘马上就来。”
阿奴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到:“虽然我不知道娘是怎么认出夫君的身份,但是我也想听你们开会,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
阿奴母亲尽管惊骇女儿的那一句夫君,但还是满眼溺爱的说到:“行,那你们在这里等我吧。”
两人就这么站在边上听着她们开会,听了一阵阿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惊呼一声:“娘,要打仗吗,让我参加战斗吧,我要杀的黑苗人屁滚尿流”
阿奴母亲一听,瞬间停下来,楞楞的看了阿奴一眼,板着脸呵斥到:“陛下不是你夫君吗,既然已经初为人妇,不好好学习汉人的女红,瞎跟着起什么哄?”
从女儿刚进门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女儿已经不是少女身,也就是说女儿的身子已经破了。
她虽然是南诏国的南蛮王,但是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她也不好责怪,她刚刚打量幕言的第一眼是熟悉,再次仔细打量,她瞬间认了出来。
几个月前,幕言一剑斩天眼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们苗疆人大多都会点法术,当天看到幕言直冲九霄的时候,就迅速临摹了他的画像。
也正是如此,南诏境界不少高层都认得幕言的画面,除了身上的衣服换了,其他的不管是气质还是面容都是一样。
阿奴见到母亲如此说,顿时不依了,反驳到:“即便嫁人又怎样,又不是不可以上战场。”
“少主,大王这是为了你的安全,而且现在还在开会,我们出去吧?”
刚刚被阿奴打的青年,走了进来目光阴沉的看了一眼幕言,对着阿奴讨好的笑到。
阿奴看到男子看幕言的神情有些不对,瞬间脸色一变,寒声到:“唐钰,我再给你一次重新阻止语言的机会,我警告你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他是我夫君你要是敢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到时候被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少主,你还是一未出阁的少女,即使不顾及你的名声,你也要想一想你阿娘还有族人。”
唐钰退后两步,脸色阴沉看着两人,开口用阿奴的娘和族人说话。
这一招可谓高,幕言是阿奴的夫君,这是她自己口头上说到,婚礼什么都没有举行。
她这么一说,就是想要阿奴收敛一点,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这是她的事,要是传出去被子民听到,那会怎么想?
“我阿娘说什么了吗?”
阿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