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还在担心他不肯乖乖的成亲,可是他不想做的事情,谁又能强迫的了他?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去拜堂成亲。
日后被阿黎那丫头当成把柄捏住,不愿意和他成亲了,那可怎么是好?
嗯,他可真是机智。
看着那红衣的新郎官神色举止都很正常,眼看就要跟着迎亲队伍去往皇宫,他也就放心了,身影随之消失在房间里。
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陛下那边只传了话让殿下参加婚宴,可是却不送请柬过来,没有请柬,怎么进得去?”君辞有些愤然的说道。
皇室大婚,可不是能够随意出入的,一人一张请柬,没有请柬,谁都不能进去,否则到时候出了乱子,没有人能负的起这个责任。
所以门禁也是相对的严格。
相比较君辞的气急败坏,君焱就显得平静的多了。
大抵是因为今日的场合不同,君焱换下了往日那简单素净的白衣,着一袭月白色的云纹锦袍。
领口和袖口用银色的丝线绣着祥云的图案,虽没有过多的华丽装饰,奈何那张脸太出色,整个人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
他贯喜白衣,从未穿过别的颜色,气质又十分清冷,便显得更加的翩然若仙,不染凡尘。
这样一个人,生来就是该仰望的存在,只是那些凡夫俗子,却将他当做人人喊打的妖魔。
君辞还在看着他发愣,便听到男人淡漠的嗓音说道:“他本就故意刁难,怎么会让我轻易进去?不过若是我自曝身份,怕是无人敢阻拦。”
天煞灾星,谁敢和他扯上关系?要是沾上厄运,哭都来不及。
君临天,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想让他当众难堪。
到时候,恐怕他就有故意来皇家的婚宴上闹事的嫌疑了。
“陛下实在做的太过分了!”君辞沉着脸,紧紧的攥着拳头。
殿下这十多年来安分守己,从未对他造成过任何威胁,父子一场,他为何要这般毫不留情赶尽杀绝?
“君心难测,自古以来上位者生杀予夺,从来不需要理由。”君焱勾起唇角,“或许我对他而言,就是一个污点,若不彻底铲除,永远是他的心病。”
他语气很轻松,君辞却面色十分凝重,还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决心。
“殿下此次虽然不让我们大张旗鼓引起怀疑,可即便只有君辞一人,我也会拼尽全力的保护殿下,绝不会让殿下有一丝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