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皇兄客气了,您的支持那就是对由检最大的帮助,这那里还有什么要求?只需皇兄,到时候让下面的人盯着,让那些作乱宵小不敢作乱就成。”陈征把塑料袋子递给朱由校,双眼冒光的道:“这些都是小的,还有人这么大的镜子呢,到时候我在宫门口放上几面,好让大臣们进宫上朝的时候整理仪容,然后在皇嫂们的寝宫内也装上一些,好打扮的漂漂亮亮伺候皇兄不是?”
“你想的倒是周到。”朱由校不客气的把镜子接了过来,很是稀罕的欣赏了一下塑料袋子跟里面的几面镜子,然后放在了一旁的工具箱上,冷不丁问道:“之前听说,王府闹了刺客?”
“呃,何出此言?”陈征心里一凝,一副吃惊的样子道:“只是不小心摔了跤罢了,这刺客什么的,是不是也太夸张了?”
“是吗?”
“当然,若是有刺客的话,由检又怎么会全然无恙站在皇兄您的面前呢?”
“嗯,没有刺客就好,可能是下面的人,听差了吧。”朱由校听说没有刺客,也就不在问了,跟陈征聊了一会儿,就要带陈征去张皇后那儿去。
“皇兄,由检时候也是不早了,这店铺还没有着落,很多事儿,也都需要我盯着把关,等大块镜子来了之后,再去也不迟。”陈征连忙拒绝,他记得这个明史上似乎有过记载,最熟悉信王朱由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张嫣,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也不敢去冒这个险。
还没有把朱由检的一切弄清楚之前!
他是绝对不敢去见,自己的这位母仪天下的大嫂张嫣的,万一被她瞧出些什么端倪来,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退下吧。”
“皇兄,由检告退。”
陈征告退之后,手足舞蹈兴奋的往外面走,刚出后花园,就看到魏忠贤这老东西,抱着拂尘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他出来似得。
“信王殿下,咱家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哦,有什么话,魏公但说无妨。”陈征微微一笑。
“呵呵,那咱家可就说了。”魏忠贤躬着身子,有些阴测测说道:“殿下乃是客居于京城的藩王,虽说陛下念及与殿下的兄弟之情,但是作为藩王,殿下可的收敛收敛了,若是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就算是陛下想留殿下,那也是无能为力啊!”
“哦,不知魏公,有什么可以教导我的啊?”陈征嘴角微微上翘,想必跟天启说自己府内有刺客的人,就是这老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