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傲回过神回想着,父皇寝宫确实有这样一幅画挂在床边很明显的位置上。
“是一位英武少年骑在骏马上的那张?”
“哥哥只猜对了一半。父皇的寝宫有两幅画,那张手持剑骏马前蹄高扬英姿非凡的画就是西彦的皇帝千仓羽没错,还有一副画像在父皇的龙榻正上方也是千仓羽。龙榻上方的那张画的是千仓羽侧颜望向窗外,手中拿着一面折扇。”
“……”
“所以哥哥父皇……父皇他与那千仓羽是恋人。”
“……”
“还有哥哥,你可知道这长望殿的来历?”
“长望殿?”
“唉,这我也是偶然听到的。长望殿之所以建的那么高就是为了能看到鹤城。”
“不可能,鹤城距我燕弘皇城百里有余。”
“自然是看不到的,只能看着鹤城的方向。听说父皇在鹤城桃花开放的季节常常一个人站在窗边望着鹤城的方向沉默不语。”
“……”
“所以哥哥知道母后多生气了吧。哥,母后她也是心里苦着。”
“……”
“哥哥,我们生在帝王家,唯有爱情不可奢求。可父皇……他爱上了那个人。”
“倘若父皇真这般在乎这西彦皇帝,何不舍了皇位远走天涯?”
暮知策吓得赶紧捂住了暮傲的嘴。
“嘘——哥,你是太子这话要是被听到会被人说你要逼宫的。”
暮知策收回手拿了一块栗子糕送到嘴里嚼着,讲完这些心里也是非常的苦闷。一双好看的眉毛皱着看着暮傲。
“唉,哥哥,父皇是燕弘的皇帝,那千仓羽是西彦的皇帝。纵使再相爱两个男人两国皇帝也没办法在一起的。”
“两个皇帝不能在一起,一个皇帝不就行了?”
“啊?!”
暮知策这回真的是傻了,叼在嘴里的栗子糕啪嗒掉在桌面上。暮傲起身微笑着踱步走出太子殿,仿佛放下了心中重担一般。
“哥哥要去哪?”
暮傲转身留给暮知策一个温暖的微笑。“去书房。”
暮知策再次傻了,暮傲还有这样的笑容?!莫不是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想着走出太子殿还正经的看了看天。一个皇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暮傲要统一?
如今这天下局势已经三百多年了,燕弘、西彦、叱都、大岐还有边疆外的蛮族,不、不,以前的哥哥不会想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