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儿,你是自愿在这的?”
“被卖来的。”
“家里人呢?”
“都死了。”
燕鸥也不知道该如何再问,默默的吃着菜,倒是凌飞崖突然开口了。
“是男儿为何不参军,还有军饷可拿。”
“参了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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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参军了,鸿儿武艺不精身子也弱。几个军士要了鸿儿,鸿儿只是他们的玩物罢了……后来便被卖到这里来了。”
燕鸥傻眼了,想不到眼前这个清秀的少年竟有如此不堪的回忆,平淡的语气就如同在说别人的事一样没有一丝的愤恨和怨念。
只听“砰!”的一声,凌飞崖把手里的酒盏砸在桌子上,吓得燕鸥和鸿儿齐齐哆嗦了一下。
“混账!竟有如此龌龊之事!”
燕鸥头一遭见凌飞崖这样气愤,赶忙过来拉着鸿儿的手说,“你可愿意离开此地?”
鸿儿一双本无神的眼睛忽然闪出一丝精光,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
“鸿儿只要能离开此地,为姑娘当牛做马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