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第一次见莫云白,虽然对他很熟悉,但是她还是情不自禁激动了起来,脚步急匆匆,没有规律,忽快忽慢,快到让她心慌,慢到让她无奈。
不过,时间总是流失的飞快,纵然是在梦里,也同样如此。
不一会儿,三个人的脚步都停了下来,停在大门外。
西厢房门外,门是敞开着,泥香已经看见了莫云白。
此刻看见他,正如她自己入梦地刹那间一样,莫云白正躺在床榻上。
而不同的是,在她入梦时,莫云白像是个死人,他全身冰冷,一动不动,和现在在床榻上的莫云白完全一样。
云朝西,披蓑衣。
天怕是要下雨了,顿时阴暗了下来。
果然,在午后下起了瓢泼大雨,这雨下的让人们不得不怀疑这究竟是不是十月的天,是不是十月的秋季?
秋季,下雨天,雨无情地打落房外正盛开的秋菊,看见秋菊落,本来的秋韵就这样荡然无存了。
莫云白就像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在大喊大叫,时而说疼,时而喊不疼,不过管她疼还是不疼,现在正有两个五花门的女弟子正在用尽全力地按着他的四肢。
他奋力挣扎着,那也没用。
站在门外的泥香根本无法想到莫云白的伤情已到了这般地步,心急火燎地大步走上前,再也不顾什么梦里梦外,存真存假:“莫大哥,怎么了?”说罢上前就要细看究竟,可是忽然间,按着莫云白四肢的女弟子像是两个被扔出的炮弹,一一被甩开,撞在门上,看看她们的额头上鲜血长流,也真教人委实心疼。
泥香万万没想到,就在两名五花门的女弟子被莫云白使劲推开后,那莫云白尽然一头从床榻上翻了起来,像是一头发威的野牛扑向花见羞。
花见羞即使有高超的轻功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猛力按倒在桌上,并且他那手还肆无忌惮,仿佛被魔鬼控制住了,在花见羞酥软的胸前乱打乱摸,让花见羞羞红了脸。
花见羞恼羞成灾,一个耳光,再加上一脚,将莫云白踢飞,他像是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破窗而出,一个稳稳当当地下蹲在地上。
是因为外面的雨在此刻并没有要停的意思,还是一个劲地滴滴答答下着这个季节不该下的雨,又刮起了一阵风,这庭院四面的花瓣就一朵朵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的花瓣正像一个哭泣的姑娘在哭泣,正伤心难过。
花见羞和莫云白萍水相逢,现在可能连一般的朋友都算不上,见如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