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花镜一向都是那种极其高傲的人,如今却只因为莫云白并非如她想象中那个样子,所以一但莫云白问她是何人时,她就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是花令衙门里的人,我的很多姐妹都想见你。”
“见我?”莫云白一听这话,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在这天底下,人人都视我为妖魔之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远离我,而你却说你的那些姐妹想见我,难道是我听错了吗?”话语说到这里,他却也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了。
花镜见莫云白如此说话,且道:“你嗜血成性,我不明缘由,可是你写的那封情书,那的确是人间至真至纯,感人肺腑,我的那些姐妹,都想见你,更想看看魔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莫云白停止了笑,则是看着花镜一眼,然后又看向阿布梨桑,说道:“我是什么人,她最清楚,难道她没和你说吗?”
阿布梨桑已经因为他的无耻而失去了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女人的清白节操。
从那一刻起,她没有一刻是告诉自己,今后无论有多大困难,也要杀莫云白而后快。
可是,现在不能了。
莫云白身后的溪流瀑布正在哗啦哗啦流着,好像可以让这谷涧不显得那么平静而深邃。
可是人的心一直都是深邃难以捉摸,所以现在阿布梨桑愤怒道:“你别胡搅蛮缠,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该死的人。”
此话说完,她的心里便翻江倒海了起来,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硬是干呕了起来。
见到她这个样子,莫云白看的入神,一张冷落的脸露出得意的笑,且道:“呵呵,看样子由不得你,无论怎么样,你如今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是事实!”
“混蛋!”阿布梨桑听了莫云白这话,她才意识到自己为何干呕,她一脸的慌张,一句一句否认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怀了你的……你这个王八蛋……我杀了你……”
这一刻,花镜仿佛也听出了些什么,可是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眼下已经见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女子,她手里旋转着一根毛笔耍了起来。
毛笔一现,她整个身子在谷涧洞口前的悬崖边飞舞了起来。
看到阿布梨桑这个样子,莫云白嘴角上扬,淡淡说道:“我都说了,你杀不了我的!”
话语作罢,阿布梨桑手里的毛笔在空中一化,当下空气中硬生生出现了异样的能量波纹。
随后一阵爆炸声响了起来,让这谷涧的流水、山石左右环绕,争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