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终于过去,此刻天色已经大亮,在山头上站立的人他们看向远方。
远方是蓝色的天,天底下有绵绵不绝的高山。
山上有奇怪的石头和茂盛的树木。
在这个山谷之中,春季好像早就来临。
茂盛的树木郁郁葱葱,仿佛就要春去,然后迎来盛夏。
时间飞快流逝,所以只在转眼间,山头上的莫云白、阿布梨桑、塘沽莎、花镜、景将军,以及那些花令衙门的人都不见了。
相反,在那汉江水系的码头上,他们已经稳稳站立着。
本来在这样的深谷种中是不可能有码头的。
纵然有码头,在这样荒凉的地方也是绝对没有船的。
可是现在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此时此刻,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真是令景将军看在眼里,惊讶在心里。
他这时候忍不住看向了塘沽莎。
当他看见塘沽莎一脸的僵硬,仿佛中了邪,不知自我的样子,他心里就一阵黯然。
从他们互相认识直到现在,他们几乎可以说是好朋友了。
尤其像他这样一个常年四处打仗的人,能有如此一个美丽的女性朋友,那真是太不容易了,所以他对她身边的男人很是不满。
此地只有两个男人,那就是他自己和莫云白。
看见莫云白那一副自己是天第一的样子,景将军就只有默默的咽下自己想要说出的话而没有说出的话。
他的心里一阵怅然。
他实在是不解,所以忍不住问自己:莫云白究竟是什么人?
他是自己眼里的魔公子?
不!
景将军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和认知。
他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令塘沽莎恨到牙痒痒的仇人——邪王?
不!
又想起,他如今是高居这江湖和庙堂上的人?
不!
他忽然觉得莫云白好神秘。
正是这种神秘才让他想说出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见到塘沽莎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他最终还是向阿布梨桑问道:“姑娘,月影轩的轩主被杀,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阿布梨桑听了,且道:“说来话长,在花令衙门还为正是在天下人的面前公审此案,我想我什么话也不能讲出来!”
这样要是换做别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景将军很快就会生气,可能还会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