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片冰凉正是脖子上的铁链传来的,景将军一愣,忙看向莫云白。
只是莫云白正看着她们三人,脸上的情绪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景将军道:“你究竟是不是魔公子?”
莫云白道:“我是!”
景将军道:“我怎么感觉你不是魔公子,你究竟是谁?”
莫云白道:“我就是魔公子,她就是那封情书的收件人,只可惜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他!”
从莫云白的说话,还有眼神的变化中,景将军已经知道了他脸上的阴晴不定不定从何而来,他道:“可是你的那封情书全然没有写这些,你全写了些甜言蜜语,说的好听一点,你是自欺欺人欺骗花见羞,说的不好听,你是欺骗天下人对爱情的渴望,还有信仰。”
“你的话好像有点多。”莫云白此话一说,一旁的杏黄衣女子,她竟然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块抹布,一下将景将军的嘴巴塞住。
景将军没想到自己的话尽然戳中了莫云白的心思,他支支吾吾的还想说,但是被抹布塞住的嘴巴真的说不出来话了。
这一刻,时间很珍贵,嘴巴一被堵住,景将军也说不出话来了,别人也不在理会他,只是有那么几把明光闪闪的长剑对准他的前胸。
一旁的花见羞看着这间客栈大厅中的人,最后目光落在了莫云白的身上,她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过她毕竟是一个不爱笑的人,所以她只是冷冷的说道:“怎么,这就是你的本事?”
莫云白一听,直觉花见羞的话里有话,他听出来了似乎有些讥讽,于是他一愣,道:“不错啊,这就是我的本事,我是花令衙门的花令,她们都听我的。”
花见羞不屑道:“看的出来,这花令衙门办事的风格和你有些相似,你呢,坏事做完,花令衙门的这些姑娘呢,她们每一个都自视过高,要知道,这个梦魇的主人才是下棋的人,你我都只只不过是这盘棋上的棋子,你我不同的是,你是这盘棋上的黑子,我是白子。”
这话说的真是太形象了,不过莫云白喜欢听,但是听归听,其中的意思,他可是不太认同,他道:“现在就分黑子白子,未免时间太早了吧。”
李嗣源道:“你的情敌是我,你绑我就好了,快放开王姑娘,你不是一直喜欢她吗,怎么可以用这冰冷的铁链套在她的脖子上?”
莫云白一听,当下还认为李嗣源的这一句话说的没啥毛病,所以他大步走上前,伸手握住套在花见羞脖子上的铁链,顿时这条铁链就像烈日下的雪快速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