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雨未央,在这新年初始的时节,冬季深寒,而万物不醒的时候,苍天下这般大的雨究竟是为何呢?
看来在这个大千世界上,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生物,当前恐怕难以有足够的力量去了解自然,了解宇宙和苍穹。
夜深的时候,在这流水岛一切都沉如寂静,除了大雨还是大雨。
仅此而已,一切归于寂静,寂静在流水岛的街道上变现的极为适合。
当然,这份适合也是一份和谐,在这个乱世每个人都想称雄的时代,如果能有这样的一份和谐,想必还是很不错的呢?
不过表面越是和谐的地方,一般都是不和谐的,只怕只有那种很有见识的人才知道、才会懂得越是这种地方,越是暗流涌动。
在这个乱世里,每个人都是一股力量,每个人都是一方势力,就比如这个年轻的书生莫云白,当初他初入江湖时,花见羞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样一个心地善良,风度翩翩的少年人,今日却变得这般毒辣。
当初在汉江流域初遇时,莫云白被花惹秋羞辱,是花见羞救的他,他仿佛一辈子也记在心里,可是这份感恩经过时间的修饰,如今已经成了爱慕。
不错,像花见羞这样一个女人,请问世界上哪个男人不爱呢,虽然见过她的男人都爱的疯狂,可是尽数天下之人,谁能又比得过莫云白呢?
如果非要说有,那恐怕也只有此刻在客栈大厅里的那个年轻人——李嗣源。
李嗣源看见莫云白强行将花见羞带上客栈的二楼,他心里是慌张的,他在想这个人如今已经和畜生一般,他想干什么,心中一想,便是开始担心起来了,所以他有几番挣扎想从地上站起来。
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只会行踪武学的中原人士,他被莫云白的术法伤害以后,倘若没有西方的召唤师给予施救,只怕他想从地上站起来,那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罢了,如今他什么也做不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希望花见羞能理解他这样一个接近懦弱的男人。
“你要带她干什么?”
李嗣源接近嘶吼的对莫云白喊道,可是这个时候,莫云白已经带着花见羞站在二楼的栏杆处。
红色的栏杆在暗黄的烛光下显色竟然是如此殷红,这好像再给李嗣源警告:倘若今日之夜,不乖乖的待着,再生什么事端,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我要带她干什么?”莫云白嘴角漏出了一丝仿佛可以甜死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