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云的人,竟然是如此的脆弱?所以她想也不想,忙将李嗣源从地上背了起来,然后借着昏黄的烛光,她终于将李嗣源背进了客栈二楼的房间里。
她曾也是一个练武的人,如今背着李嗣源,但是却感觉异常沉重。
不过站在二楼走廊,手扶栏杆的阿布梨桑,却将客栈中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情不自禁有了些佩服。
待花见羞将李嗣源放在床上以后,阿布梨桑也来到了这个房间,而这个房间也正好就在她们所在房间的左侧。
不错,那右侧呢?
右侧则是莫云白的房间。
只是此刻也不知道为何,就算莫云白睡的在深沉,然而作为一个西方术法师高手,应该对自己周身所有的环境提高警惕,早该发现。
但是他的房门一直是紧紧的关闭着,难道说他真的累了,尤其是在那深深的幽谷之中,为了消减自己身上所受的灼烧之痛,他真的废了太多的精力了么?
或许是这样吧!?
右侧的门紧紧的关着,仿佛房间里尘封着千年以来最是令人害怕的妖魔,不过右侧的门关着,可是左侧的门也关上了。
是的,这门一关,房间里又是一男两女。
男的像是一个已经死了断气很久的尸体。
女的则是花见羞和阿布梨桑。
她们都看着李嗣源,花见羞一脸的担心,而阿布梨桑则是一脸的疑惑。
阿布梨桑低声对花见羞说道:“他是你爱的人?”
花见羞听了这样的话,马上停下自己手上正在为李嗣源盖被褥的动作,缓了缓,却用沉静饿目光看向阿布梨桑。
“我真不该爱上他,我也不敢爱上他。”
阿布梨桑闻听花见羞之言,脸上闪过一抹惊诧,半晌后,她的内心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好像也为花见羞的无奈而感到无奈似的,说道:“可惜,感情这东西,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不是吗?”
花见羞道:“所以我如今爱上了他,而更加令人不解的却是,这个人还是和我有仇的人。”
阿布梨桑道:“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感情的绝妙之处,本来不相干,相互对立的人,却走在一起,相互扶持。”
花见羞听了,仿佛也赞同这一点,又对阿布梨桑说道:“可是正是这样绝妙,也能让曾经十分相爱的人,变成了相互对立的仇人。”
阿布梨桑道:“你是说你的那个妹妹和刚才这个该死的恶魔?”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