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一时间场下争吵纷纷,你说你的武当好,我说我的崆峒厉害,吵来吵去也没说出个结果。
唯独台下武当,崆峒这两位掌门,不漏声色,脸色沉静。此时武当派掌门林宗一自然是最着急的,他深知台上林合一的功夫水平,也能从林合一的神色中看出,这一拳的威力。
他心中本有千言万语想安慰提醒,但只此时他只能做在这掌门椅上不动声色。
毕竟这是弟子比武对决,若自己一个师傅跑上台去,成何体统,一众看客会如何猜想,七嘴八舌下,武当又会在武林人口中,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任凭心中情绪汹涌,身体自巍然不动,只是眼睛盯着自己的大徒弟,生怕有什么闪失,偶尔往左瞟一眼,看看这位崆峒派掌门又在玩着什么把戏。
其实此时这位崆峒派的掌门丘鸣机,心里抖得比林宗一还快。原来这是他第一次带自己的儿子也是自己的大弟子来参加武林大会,但没想到第一场就遇到了实力不分伯仲的林合一。
虽然现在丘于毅处于先发,还有两拳可以去击林合一,但时间未到,谁也不知道结果,若这林合一挺过这三拳,后面他出手时,岂能饶了他丘于毅。
所以与其他人关心师门荣誉不同,丘鸣机的心里还挂着对儿子的担忧。
而就这一点父亲的挂念,就大过天底下所有师傅对徒弟的关心,毕竟这血浓于水的情脉,值得他为之付出一切。
只见丘鸣机双拳紧握,脸色紧张,却仍不发一语,只是盯着台上这两人看。
他越是沉默,后排的崆峒弟子,就越是焦躁。直至最后,一声清脆,软绵又似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只见她一双嫩手搭在掌门丘鸣机的肩上,喊道,
“爹爹,哥哥他怎么还在台上待着,都比了这么久,哥哥他连培元七伤拳都用出来了,还没下得了擂台,我看八成是那姓林使诡计,从来没有哪个人中了我崆峒的七伤拳,还能站着运气的”这位与掌门异常亲近的姑娘,大家应该猜的出,正式丘于毅的妹妹,掌门之女丘于心。
她见哥哥自上台有半响之久,自己在一人在台下又闷得发慌,便对这台上的林合一心生怨恨,虽无证据,也笃定认为他身上定有诡计。
丘鸣机听完这爱女的话语,眉头一邹,转过头,靠近丘于心,低声说道,
“莫要胡说,让人耻笑。今日大会,高手云集,在擂台之上,更是目光聚集,有甚诡招,量它武当还不至于蠢到,在这么多门派前面,出诡招现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