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老远的路,去往瓮市子北大街寻我前来救你,我也不会这么快赶过来,还在途经咱们街道司衙门的时候,叫上了二十几个弟兄一起赶来。”
听完张三木的解释,王浩心中的怒气这才消减了大半,不过,他还是觉得远水救不了近火,这都过去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了,那位姓赵的大小姐,早已带着人消失在夜色之中,想要再找到他们,谈何容易。
再者说,那些姓赵的大小姐,可是跟当今的官家同姓,就是现在她还未走,王浩也不敢让眼前的张三木和那二十几个街道司的士兵动她哪怕一根手指头,除了他怜香惜玉之外,更是不敢殴打皇亲国戚,由此引发的严重后果,即便是死罪可免,却也会活罪难逃。
更何况,赵大小姐身边的六名家丁,看上去一个个身材强壮,手臂孔武有力,定然是身手不凡,他们街道司的士兵尽管以前都在厢军服役,恐怕也不一定会是这六个习武之人的对手。
此时,天色已黑,马上就要到戌时的光景,王浩只好自认倒霉,带着张三木,以及那二十几个街道司的士兵们,从东华门大街南下拐到了潘楼大街,再一直往西途经梁门大街,回到了街道司衙门食用晚膳。
刚当了街道司司丞才不几日的功夫,王浩就对其进行了一些改革,例如逼迫前任司丞孙有财,把此前向街道司士兵收取的份子钱,统统都吐了出来,以此作为街道司的公费使用。
而且,王浩还专门向街道司的士兵们下达了一个命令,那就是以后再对侵街占道的商铺和摊贩罚钱,所罚没的银钱都一律充公,任何人不得截留,积攒的公费用来改善街道司士兵们的伙食,以及救济家里人口多、生活贫困的街道司士兵,立马就提高了大家伙儿的积极性。
在街道司吃过晚饭,王浩向巡街归来的街道司士兵们进行了一番了解,从他们口中得到的反馈是,两日之前他们在东京城内,使用白漆书写“拆”字的违章建筑,基本上都被自行拆除掉,原封不动的违章建筑寥寥无几。
这边厢,王浩还在为自己使用“拆”字标记违章建筑的创举自鸣得意,那边厢,赵徽若回到了皇宫之后,即刻赶往了福宁宫,向她的爹爹宋仁宗赵祯,把她今个儿下午在东华门大街上的所见所闻,一一向宋仁宗赵祯进行了汇报。
不过,赵徽若关于今个儿下午突然提前一天来了葵水,以及王浩使用自创得卫生巾替她解围一事,则是只字未提。
而在福宁宫当差的内侍押班副都知张茂则,今个儿下午陪同赵徽若一起出宫,在赵徽若离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