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担压在冯树荣身上一般,让他难以承受。
握住匕首的手不断的晃动着,几乎快要从他手上掉下去。
江鱼随手从他手中抢过匕首,轻松得像是从自己左手交到右手。
“武力若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你这样的人,已经死一万次了。”
在冯树荣震惊的眼神之中,江鱼抓住锋利的刀刃,轻轻用力,将其捏成了一团铁疙瘩。
“再让我听到你虐待灵儿和金秀兰,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
江鱼掰开冯树荣僵硬的手,将铁球放在他的手心,冷冷瞥了他一眼之后,潇洒的离去。
冯树荣就像被雷劈了一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断的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废物女婿居然深藏不露。
这样的高手,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想起这三年来自己无时不刻都在觊觎他的老婆,冯树荣感觉浑身更加冰凉。
他颓然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手中铁球,又看了看三个昏迷不醒的小弟,发出一声压抑的嚎叫。
江鱼不展现自己实力,那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反正这些人嘴皮子动动,也伤害不了自己。
可任何想要对他进行人身攻击的存在,都会被他视为敌人。
而作为他的敌人,下场往往都很惨。
要不是千年一次的斋戒期,他也不会这么佛系。
至少,冯树荣这种行为,不死也会被废。
刚到院子外,陈安秀正巧走了出来。
“出去逛一天,饭点准时回来,江鱼,你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对于江鱼,她怒其不争,嘲讽已经成为日常。
尤其是江鱼这淡定的气质,似乎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一样,更让陈安秀来气。
江鱼并不和她计较,甚至,这种嘲讽,让他更觉得自己是个真实的人类。
“西西还没回来么?我去接她。”
家里就丈母娘一人,与其在家里当出气筒,不如去帮西西做点事。
“哼,以为将西西笼络住就能一直吃软饭,做梦。”
陈安秀看着江鱼背影,呸了一口。
“我们这里很快就要拆迁,不行,得尽快让他离婚,否则,有了拆迁款,这软饭王更舍不得离婚了。”
陈安秀下定了决心。
江鱼才上公交车,居然就接到了唐西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