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海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回过视线,求助地看向自己的律师。
然而律师却像是没看到他这个人似的,双目虚晃,明显在刻意躲避他的视线。
律师心里也不比司徒海好受。
对律师来说,胜利即是正义。
但司徒海这种害了一村人的极恶商人,他宁愿自己输掉这场官司,总好比努力为司徒海辩护,结束后被万人唾骂要好。
司徒海咬咬牙,只能自己为自己辩护。
“法官大人,我名下的矿产公司的确给地质造成了伤害,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缺乏专业知识。之后我一定好好整改,并且发放不得已而拖欠的民工工资!”
“他胡说!”豆子爸站起身高声喊:“他明明有钱建造几百万的别墅,却连三千块给我老婆看病的钱都不肯给我!要不是他拖欠了那么多年的工资,几年前,我那可怜的女儿也不会高烧去世!”
“安静!”英绅杰虽然喊了安静,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没看司徒海时那么严厉。
他看向司徒海说:“被告司徒海,你说的话都是证词的一部分,如果撒谎,是会受到更严厉的处罚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接受这几项指控吗?”
司徒海打死也不想认罪:“我不接受!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拖欠工资的。”
英绅杰心里冷笑一声,看向原告律师:“原告律师,轮到你发言了。”
“好的,审判长大人。”夜氏集团的金牌律师陈律师走到中间,开始一一举例证据。
先是拿出了一份司徒海的资产表,而后又申请传唤证人。
以豆子爸为首的证人们一个个出庭作证,甚至连以前经常在一起打高尔夫的合作商以及司徒集团的高层都不留情面地上庭作证。
人证物证具在,司徒海哑口无言。
什么叫墙倒众人推,这一刻,司徒海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就在司徒海以为自己赔点钱在监狱里呆几年就能了事的时候,英绅杰再次开口:“最后一项指控。被告司徒海,有人指控里十年前杀害原配妻子慕晚月,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司徒海面色一白,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如果这项罪名也成立,可不是罚点钱蹲几年监狱就行了的。
“我、我没有!我怎么会杀自己的发妻?”
英绅杰并不着急,点点头看向陈律师:“原告律师。”
陈律师站起身道:“审判长大人,请允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