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了。
我们立即后退,马五用手一擦脸,甩甩手说:“卧槽,这什么玩意啊,还挺香的。和香水儿差不多嘿!”
他这么一说,我们再次后退,陆雪漫拿出口罩戴上。然后说:“大家再后撤。”
我们继续后撤,撤到了十米之外,陆雪漫说:“好了,大家别过去。空气中还有飞沫。”
马五看着我们说:“陈老板,你们小题大做了吧。这三千来年了,就算是有毒也早没毒性了。”
说着,上去一脚就踹倒了尸体,说:“我可不管你是谁,你敢暗算五爷,五爷就要废了你。”
他一脚就踩在了尸体的胸/口上,顿时,尸体一张嘴,又喷出来一口黑色血雾。
陆雪漫说:“先撤出去。这马五是疯了,我就不明白了,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说:“这不是么,快活到头了。”
他这时候倒是不在乎了,开始一脚一脚用力踩尸体,他的几个小/弟一看,也上来一顿猛踩。这尸体身体里仅存的那点体液就这样被他们一脚一脚给踩出来了。
我们几个就站在主墓室里,看着马五他们的表演。
五个人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
马五骂骂咧咧,指手画脚,指挥着手下对尸体尽情蹂/躏,他们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情绪。
到底有什么情绪需要这样发/泄呢?实在是想不通,也许这和每个人的经历和教育有关,正所谓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五个人累坏了,但尸体还是尸体,就算是他们五个累死,尸体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无非就是变成一个被大卸八块的尸体而已。还能怎么样呢?
陆雪漫这时候说:“我们再退,退到外面去。先让他们表演一段时间再说。等飞沫都落定了,我们再进去。”
虎子说:“按理说这尸体早就应该干了啊,这样的环境下不可能存在湿尸。”
陆雪漫说:“那不是水分,那是一种特殊的油脂。这种油脂是不会轻易挥发掉的。”
我们一起往后撤,一直撤到了玻璃房的外面。陆雪漫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要和马五他们离得太近,要保持至少三米以上的距离。”
虎子说:“陆医生,你是不是怀疑那尸体的黑血里有细菌或者什么病毒?”
陆雪漫说:“我不敢保证,不过有很大概率是这样的。不然没有办法解释尸体不腐,这种细菌一定能分泌一种防腐物质,持续在体内生存,持续分泌这种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