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能,养蛊都是在糖水和血里养,酒是养不了蛊的,相反酒精能杀死蛊虫。”
我说:“那就应该没问题了。”
我把酒瓶子朝着柱子推了过去。
南宫静怡这时候踢了我一脚,小声说:“怎么回事?用酒怎么分辨?有线索你要第一个向我汇报知道吗?陈原同志,你把我搞得很被动!”
我赶忙说:“真不好意思,我以后一定有线索先向您汇报。”
柱子打开了一瓶酒,先闻了闻,随后说:“这酒明显就不对了。山南老寨的酒可是比这个醇香多了。”
范离说:“会不会是酒放时间久了就变得更醇正了呢?”
柱子喝了一口,然后在嘴里吧嗒吧嗒说:“苦,这酒不对啊!这酒没法喝。”
虎子拿过去也尝了一口,然后一口就喷地上了,说:“这就是食用酒精勾兑的啊!这不是酿造出来的,和以前喝的完全不一样。要么人是假的,要么就是秘方失传了。”
我看着南宫静怡说:“你觉得呢?”
南宫静怡说:“嫌疑越来越大了,不过证据还是不足,不能以一瓶酒的味道变了就肯定一个人是假的。”
我说:“是啊,还需要一个有力的人证。”
南宫静怡说:“我们谁也不认识!”
我说:“每个地方都有一种好吃懒做的赌鬼,这种人手里不管有多少钱都能在三天之内败光,然后苟延残喘地活着。我们只要找到这种人,就能从他身上想办法。这种人没有一点立场,只要请他喝点酒,和他一起赌上几把,给他一些钱,什么都和你说了。”
虎子这时候站了起来,笑着说:“交给我吧,不过这活动经费需要一些。你们公安局出吗?”
范离这时候从挎包里拿出一沓子大团结来,她直接扔给了虎子,她说:“还是别难为公安同志了,这钱我出吧。”
虎子说:“一千块钱够干啥?起码三千,用不了给你退回来。”
范离又拿出两沓子来,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说:“你省着点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虎子拿着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等我好消息,不出一天,这事儿就指定办成了。不管办成办不成,半夜十二点前我肯定回来。”
我说:“虎子,小心些,别中了蛊。”
虎子说:“放心吧。”
我还是比较放心虎子的,虎子这人看起来是个粗人,关键时候心细着呢。
南宫静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