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梅顿时一瞪眼睛说:“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我爸爸是混蛋呗!”
我说:“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
胡喜梅还要和我吵,胡俊杰拦住了,他说:“算了,和他争,从来没赢过,我习惯了。
”
胡喜梅说:“爸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
胡俊杰说:“你不懂,他天克我。
”
接下来我们就在屋子里吃吃喝喝,从超市带出来的食物多了去了,而且全是硬菜。
老八喝得都快睁不开眼睛了,他有成为酒蒙子的潜力。
我不得不劝他说:“老八,少喝点,酒是穿肠毒药,没听过吗?”
老八这时候打了个酒嗝儿,他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秧苗。
酒色财气,我是一样不沾,放心,放心!”
我说:“你现在就喝蒙了!”
老八摆摆手说:“放心,我就是想多占点便宜,这酒贵啊,我爷爷一辈子都在说茅台,一辈子一口都没喝过。
我得一次喝个够,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
胡俊杰这时候呵呵一笑,看着我说:“驴子,我爸爸送过你一箱茅台,你还记得吧。
还有呢吗?”
我说:“应该在家里了吧,虎子应该知道。
肯定还在呢。
”
胡俊杰说:“那可是好东西,要不这么的,什么时候我回购吧,一万块钱一瓶,怎么样?”
我说:“你和我说有啥用,和我有啥关系?”
胡俊杰哦了一声说:“我忘了,怪我了,我干了。
”
他举着酒杯一饮而尽,我也干了一杯。
大龙,老八和猴子这时候已经都喝得不清醒了,脸都红的和猴子屁股似的。
我们说啥他们都听不到了,也理解不了了。
老八走路都晃晃悠悠的,他起来去撒尿,找不到门了,还是猴子和大龙一起扶着他,三个人才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秋雨下起来和夏天不一样,没有夏天猛,但是下的匀乎,一下就下了一天,到了晚上九点钟才停下的。
这雨一停,我就上了这屋顶了,我拎了个垫子,继续蹲在屋顶上值守。
到了十点钟的时候,下面又上来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