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烹茶,是道也。即看山水云霞,亦是道。胸中只要浩浩落落,不必定在蒲团上求道
东方破晓之时,我驾驭着白云朵出现在了家乡九四丈上空。
勤劳的九四丈村民已经起床开始下地干活。时间就要进入七月份了,九四丈的空气中,飘逸着庄稼地里的青稞和小麦的香味,几只喜鹊在村子里飞来飞去,村里人家的烟囱里冒着轻烟,农户周围的杏树上结满了又红又黄的杏子,几声轻笑不时地在乡间的小路上传来。
我笑了笑,回家,感觉真好。
悄然从白云朵上落了下来,将神识全都收敛了起来,就如一个普通人一样,我朝自己家走去。
“三桐回来了啊!”
“哎,三桐,早啊!”
“婶婶叔叔早!”
遇见出门的邻居,大家都会亲热地互相打声招呼,他们的嗓门都很大,笑脸却朴实语气更是真诚。
我推开自己家的大门走了进去。
“阿爸,我回来了。”
院子里,父亲披着衣服蹲在地上拿着一些麦子喂小鸡,父亲抬起头看看到是我,站了起来。
“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小三回来了吗?”母亲的声音也从正房里面出来,话一落,她就出现在正门口朝我走了过来,“这么早,你是怎么回来的。”母亲问我。
“搭了个便车回来的。”我说道。
母亲几乎是强行将我拖进了正房,她拉着我的手,说道:“快点歇息一会,从大老远回来肯定累着了。”母亲的手有些粗糙但非常敦厚塌实。
“一点都不累。”我笑了笑。问母亲:“家里的小麦拔完了没?”
“没呢,今儿个才要开始。”母亲说:“就三亩麦子,我和你阿爸一个礼拜就拔完了,你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一下。”
父亲走了进来点了只烟,看着我说:“休息啥,他那个身板不干点活我看被风一吹就要飞了。”
呵,我有那么弱吗?
母亲白了一眼父亲。然后洗了把手开始做早饭,而父亲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说道:“小三,你大哥快要定婚了。”
大哥要订婚了?
“什么时候。”我问父亲,我们三兄弟,大哥张成林七六年出生的。二哥是七八年的,一晃眼,大哥就要订婚了,时间过地真快。
父亲说:“你三叔把卧龙山下的木材厂交给你大哥了,那个姑娘是厂里面的一个会计。去年刚大学毕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