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身后的乞丐听了,不由地嘲笑了起来。
“哎,你笑什么呢?难道张姐姐说的不对?”粱文惠更是好奇,走到了乞丐身边,眨巴着双眼问。
乞丐仿佛没有听到粱文惠的话,喃喃道:“不再变心,呵呵!永不变心,呵呵!慈悲诚心,呵呵!”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嘲笑和讽刺。
粱文惠拿出自己准备的矿泉水。递给乞丐,说:“大叔啊,你知道这为啥叫回心石吗?”
我父母和三叔三婶看到粱文惠的举动,都不由地笑了笑。
乞丐一把接过粱文惠手中的水瓶,但是嘴里还是重复地嘟囔着刚才那些话。
“真是个怪老头!”
没问到什么的粱文惠无奈地跑上来和我们一起上山,那个乞丐,稍微楞了一会。接着又跟随在我们身后。
接下来,我们走成一排,走上了山崖极陡处开出地一条小路,这两旁挂着铁索。石阶很窄,勉强能横着放下一只脚。需侧身一步步、几近垂直地向上攀登,真是步步惊险。
往上看,只见一线天开,往下看,就像站在深井上。顶端。就像井口一样。
路过的崖壁上刻有太华咽喉、气吞东瀛的字样,其形势真像咽喉一样的险要,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一路上,那身后的乞丐,一瘸一拐神似疯癫让前后的人担心不已,但每次看到崖壁上的字时,都会从目光中射出无比地恨意。
这个乞丐修炼者,就这么一直跟随着我们身后,到达华山北峰云台峰,又跟随着我们一起向西峰进发。从西峰出来。一个小山头上的收费的照相点,我大哥等人挨个抱着刻有“华山论剑”的一把一人多高的大木头剑照了张相,笑得一脸灿烂啊!
包围在如织地游人中间,信步悠闲地陪在父母的身边,看到大哥等人的笑脸。我觉得惬意无比。
经过金锁关时,导游张女士说这成百上千的大大小小的金锁占满了铁链地每一寸。每一把锁都寄托着一份对爱的美好的希望。
于是,大哥和大嫂,二哥和粱文惠都相视而笑,紧攥着对方地手,眼神中传递着别样的情感,就连我父母和三叔三婶也不例外。
可是,我们身后的那乞丐眼中的目光,却和那一个个铁索同样的冰寒。
晚上的时候,我们就住在了华山西峰之上,将近六百一夜的宾馆,没任何的电力设施,但是游客很少有意见地,到这里的游客似乎全都累的不行了的样子,到夜晚十一点,就静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