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刘爱华吗?就是咱们中学外面剪头发的驼子的儿子,没读过什么书,大家都叫他骡子,我偷偷的让人查过了,刘爱华这些年几乎都是在监狱里渡过的,前些年他因为故意伤害判刑八年,今年三月份才刚刚出狱,他的爸爸正在医院住院,马上就要做心脏搭桥手术了,前段时间一直没有缴费,可就在前天他们一次性的交起了所有手术费,现在刘爱华已经失踪了,家里人说他出去打工了,我看是躲着了吧,他人在哪儿?”
陈少康不怒反笑:“他去哪儿管我什么事情?你这是在质问我吗?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朋友,还是警察啊。”
“既是朋友更是警察,我是真的想救你。”
救?
陈少康笑的更夸张了,甚至笑出声来了,那是一种尴尬的笑,愤怒的笑。
“救我?我做错什么了需要你来救?我有问题吗?如果有那也是你害的,这么多年你反思过吗?你后悔过吗?你不是来帮我,你是来质问我,要不要把我抓起来啊?说那么多有什么意义?想知道骡子的下落自己去查啊,问我干嘛?”
生气了,陈少康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
陈少康的声音惊动了周围的人,纷纷侧头看了过来。
就连服务员也走了过来询问有没有什么事情,希望不要大声喧哗。
如果是以前韩丽或许会解释,可这会儿她冷静的有些让人害怕,美目直直的盯着陈少康,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的人心里发虚。
陈少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咳嗽了一声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啊,刚刚有些激动,是我不好,我不该把气出在你的身上,只是我这段时间的压力太大了,不只是你怀疑我,就连公司里的人都怀疑我,就因为我是关宁的竞争对手,就算是我怎么都不做大家还是会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公司领导找我谈话,同事们风言风语,现在我都快呆不下去了,我解释他们说我掩饰,我不解释他们说我默认,现在好了,我都不去公司了,他们又说我害怕了跑路了,知道刚刚和喝咖啡的是谁吗?我们公司的女总监,她是来邀我去分公司的。”
说完陈少康就露出了疲惫的表情,揉了揉额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你别演了好吗?”韩丽丝毫不领情,冷冰冰的说道:“我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我进来你就没有正面回答过我的问题,弹钢琴不过时感情牌,希望我能回忆过去,能看在过往放你一马,刚刚你假装生气又马上道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