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事情谈了吗?”
云送月继续有气无力:“嗯,他同意了。”
谭落一挑眉:“他那么难搞定的人,你怎么说服他的?”
云送月梗了一下:“就,就喝了瓶酒。”
酒桌上好谈事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律,谭落一时间也没多想,以为是认真谈过之后两个人才运动了一番,只当是酒后甜品,其实他压根就没想过云送月真用的实打实的一晚上把蓝帽子那个头给摁下来。
既然正事点了头,谭落也就没多问,通话结束之前揶揄了他一句:“不是说他受伤了吗?”
云送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拿下手机点击挂断。
滴——滴——滴。
谭落错愕了一下,孟秋岩正好推门而入,“怎么了?”
谭落笑了一声:“看来谈判了一场。很惨烈啊。”
孟秋岩瞥见上面备注的小月便顿时反应过来,他失笑的摇摇头:“怎么样?”
谭落:“小月说蓝帽子点头了。”
孟秋岩点点头:“具体事项要抓紧联系,你来还是我来?”
谭落摆手:“你来吧,我口才没你好。”
孟秋岩:“我口才还没小月好呢。”
谭落说:“小月的腰还没好。”
孟秋岩:“……”
嗯,按照嗓子的嘶哑程度来说,应该还在躺尸。
……
云送月也是被谭落一提醒,挂断之后才想起来蓝帽子身上还有一容易大出血的伤口呢。
他饿的慌,昨天晚上就没吃,一晚上死去活来的现在感觉筋骨错位,胃里也空荡荡的,唯一满意的是这一次侧过头,云送月看见桌边放了一个保温杯。
他打开一看,是麦片。
还很热,云送月也不想那么多,先喝了下去,艰难的下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骨头好几处发出清脆的响声。
“野蛮!”云送月气的砸床。
扶着桌子慢吞吞的把门打开。
是个豪华总统房,云送月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沙发下的几块带血的纱布下。
突然,门铃响了。
云送月被吓了一下,紧接着听见另一边的开门声,蓝帽子走出来,正草草的套着上衣,看见扶着门框站着的云送月的时候愣了一下。
云送月看见他就来气,也不乐意别人看见自己,于是头也不回退回去把房间门一甩。
蓝帽子由着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