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云淡,微风轻拂,一条小河绕着一个庄子向东蜿蜒流动,小河的两边是开垦的农田,许多农夫正在田地中劳作,精心的伺候着田地中的庄稼。 这些刚刚长出来不久的嫩苗,关系着这些农夫未来一年的吃喝嚼用,如果稍有懒散,导致田地的收成下降,那他们就要饿肚子了。 在小河的不远处,有这一大大庄子,四面有厚实的围墙,门口还有两个手持哨棒的庄客,院子内生长着一些果树,如今正值春季,大树抽枝发芽,有些树枝还伸出了院墙,给光秃秃的院墙染上了几分春意。 “大哥,你说少爷最近这是怎么了?居然开始找陈教头练习拳脚?”守门的两个庄客百无聊开,忍不住的开始说话。 这个庄子距离县城有些距离,平时除了一些行商路过之外,没有什么值得讨论的话题,理所当然的,他们开始说起庄子内少爷的事情。 “嘿嘿,听说少爷上次在县城的怡红楼和一个外地的豪商争夺头牌,被那个商人的护卫踢了一脚,现在少爷怕是知道了拳脚的厉害,准备从陈教头那学几招,将来再和人打起来,就不用那么丢脸了!” “陈教头的拳脚功夫厉害,上次在后院演练的时候,一拳就把一块石头砸烂,少爷要是能学个一招半式,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我们这些庄客也能放心不少!” 两个守门的庄客正说的热闹,一个须发有些发白老者从外面朝院门走来,这个老者脊梁笔直,听到这两个庄客的议论,脸上不禁一黑,冷哼一声。 “啊,是赵管家!”两个庄客看到老者,顿时脸色一白,连忙下拜行礼。 赵管家帮助少爷掌管整个庄子的大小事务,一句话就能把他们两个庄客赶走,他们一想到这点,就脸色煞白,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 “少爷的事情,你们两个下人也敢议论?自己打十个耳光,要是再敢犯忌,就都滚出庄子!” 赵管家冷声说了一句,然后衣袖一甩,走进院门然后朝着西面走去。庄园的西面有一处宽敞的空地,如今改成了练武场,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陈教头的声音。 顺着声音,赵管家快步而行,很快眼前一宽,出现了一个巨大平地,空地四周摆放着刀枪棍棒等兵器,还有石锁等训练力量的工具。 在空地中,一个年约二十岁的青年一身短打劲装,正在练习一套拳法,只见他脚步连环,拳风呼呼,拳法招式虽然寻常,但有一种气势隐藏其中。每一招都针对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进行打击,杀伤力不俗。 “不错!少爷你的悟性和资质都属于上乘,这一套翻子拳是京城御拳馆教师周桐周老前辈传下来的拳法,最适合刚入门的人修炼。也是禁军和边军中流传最广的一套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