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华贵的德妃在屋子里焦急的踱来踱去,急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娘娘!”宫娥惠兰从外面跑进来,一脸惧意,似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怎么样!怎么样!”德妃迎面上前询问情况。
“大事不好了!信鸽……信鸽被沁雪园那位,那位给截下来了,”惠兰喘着粗气,惊慌失措的说到。
“什么!”德妃吓得一阵腿软,一下子瘫坐在身旁的太师椅上。
“娘娘,沁雪园的林萧来了。”尔明宫的杨涛管事面色凝重的上前通报。
“他来干什么!”德妃如临大敌般凝视着门口。
话音刚落,林萧便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奴才,见过德妃娘娘。”
“不知林公公来此所谓何事。”德妃关于做镇定的摆出高傲的姿态,但颤抖的声音却早已出卖了她。
“前阵子我家娘娘听说德妃娘娘身体不适,特令我送来一盅补汤,望娘娘早日康复。”林萧语言中似谦卑,语气中却傲气十足。
“多谢皇后娘娘挂心,有劳公公了,小兰,”德妃向惠兰使了个眼色,让惠兰进去拿些首饰打点林萧,虽说是敌对关系,但明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现在的沁雪园今时不同往日了,整个后宫都以沁雪园马首是瞻,周家势力只手遮天,莫说她不过一位新晋嫔妃,就算是那几位地位巩固已久的贵妃也不敢明着与沁雪园对着干,哪个不是明理装得一副顺从的模样背后捅刀子,谁敢与沁雪园作对,要知道这沁雪园背后就是整个权侵朝野的周家。
“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林萧抱拳作揖,潇然离去。
待林萧走远后,德妃才敢松一口气,叫人打开那食盒一看究竟。
打开食盒后里面正如林萧所说是一个汤盅,可惠兰才打开盖子就尖叫着把盖子丢了出去。
德妃起身望向那汤盅,只见冒着热气的汤盅里泡着一只已经气绝的未褪毛的鸽子,德妃又怎会不记得那只就是她用来与长兄通信的信鸽。
德妃的脸瞬间变了颜色,带着妆容都能看得出她面如纸色的脸。
“娘娘,我们怎么办?”惠兰泪流满面的爬到德妃面前,扯着德妃的裙角恐惧的哭问到。
“什么都别做……放心吧,那位没有对我们出手的意思,否则那封信的内容就够我们在冷宫里呆上一辈子了,她又何必大费周章来用一只死鸽子来警告我们……”德妃能坐在这个位置可不是全靠运气,在完全恐慌的情况下,大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