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语在莫承欢处呆过了酉时便离开了,接下来就是莫承欢与东天极独处的时间。
东天极令人布了棋盘,便让伺候的人都出去了。
“我们似乎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东天极看了一眼莫承欢的反应生怕自己的话会引起莫承欢的不快。
“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本该对你心生间隙,拒绝让你留下过夜,”莫承欢头也不抬的说。
东天极无奈的笑了笑,果然还是惹怒了莫承欢。
“我现在在想,你会因为这件事怨恨我多久,”东天极很是无奈,但既然已经起了头,那就没有中途停下来的说法。
莫承欢颓然一叹:“我还能怎么恨你,我也能明白错不在你,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承欢,我总觉得我们不再像以前那般亲密了,”在东天极的内心是害怕这以结果的。
“总是得改变点什么,我也能感觉到自己在改变,我在害怕这种改变,因为不知道它是好,是歹。”莫承欢明白,东天极在努力的与她沟通,试图找出他们之间疏远的原因,所以她也没有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
“楼玉宇说得没错,我不该让你进宫,”东天极懊悔不已。
莫承欢对东天极的话不置可否,有时候她也想过她是不是不该进宫,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她也许就可以永远单纯的爱着东天极。
“我知道回不去以前,但我们还是相爱的对吧,”东天极也不是圣人,做不到无欲无求,他也会希望自己所爱的人会一直爱着自己。
“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因为我知道你也永远不会改变,我只是在害怕,怕终有一天,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你不再是从前的你,”她害怕某一种改变会将他们的关系推向不可挽回的绝路。
东天极牵起莫承欢的双手默默不语。
翌日,东天极下了早朝便找来了楼玉宇。
楼玉宇来到旭阳殿前,朱铭便把所有伺候的奴才都带了出去。
“你找我来似乎不是看病的吧,”楼玉宇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东天极置身何处,心中有些不安。
“是看病,只是不是身体上的病,是心里的病,”东天极就靠在偏室的柱子后面,手提酒壶,眼神放空。
楼玉宇寻声走过去,看到东天极略带颓废的模样,眉头一皱露出不满的神色:“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帮不到你。”
“华春宴那日,你从我这离开后是不是遇到了承欢?”东天极中带有妒意,他也没有加以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