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理智对待了,他还是给以同往常一样的响应,他温柔她热烈,仿佛一切都没变,又不同了,他伸手去拿——她阻止,
他俯视着:万一那啥呢?
她专注仰视:不要了,真不用
那好,他缩回手......
早上醒来,她已预备好早餐。两个人吃完饭后出门上班,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去,这是不是分离的暗示呢,以前也没关注过这个细节,谁让她现在已成了玻璃心。
教导主任在大家坐定后,貌似很随意地跟安娣提出了几个专业问题,他是经常这样干的,不是测试这个就是考考那个,大概这样可以显示他是个通才吧,安娣回答之后就出去打电话给柳昕,问他到单位没。
柳昕说早到了,接着电话里边有叫他的声音,接着柳昕说:晚上见,有事了。
那这一天,她就过得心猿意马,但课还是照常要上的,站到有一百多学生听课的大教室前面,看着张张年轻的面孔,只能收敛心神变得专注,直到下课铃响,布置完作业,就抱着课本和没有写教案的教案簿回到办公室。
接下来几天,生活还是重复,最重要的是他没什么变化,这让她忐忑的心情平复许多。
很快时间来到星期五晚上,快下班的时候柳昕来电话,说晚上要加班,大概要很晚,让安娣一个人吃,不要瞎想,关好门,早点休息,他带着钥匙呢。
是这样啊,一下变的兴趣索然,下班怎么都不想回去,一直呆在座位上,想补上空白的教案,提起笔却不知写什么,拄着头,木然,迟滞了好久,突然想到自己可是明天有课的,却依旧没办法打起精神,忽又想到明天是星期六啊,休息,这个心大可放下了。
竖起耳朵,直到一层楼彻底沉寂,她才肯站起来,来到走廊上,靠近窗看着下边的操场里,没几个人,看厌了,巡视走廊,面对着的最里间是小会议室,侧间开始是校长室,接着,总务,财务......
目无焦点,没有意义。
光线暗下来,也不知他忙完没,再等等,忙完他会来电话的吧,希望他是在单位吧,偏偏脑子里浮现的是他在跟家里人吃饭的场面——
那间屋子那张台,围坐在那里的那些人,那些表情,慢慢的她好像都能看到他们说着什么,只是太远了听不清......
天黑下来了,她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后的房门也已经锁好,沉浸在黑暗里,很久,没有声响,平时就没什么朋友,现在盼望的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