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一个人,还是有正式交往的对象?”
“你说呢。”住在这里,不就表明了态度吗。
“那我知道了,只是担心,你人这么好,肯定有人追。”
“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是啊,只是这一次恐怕没那么容易,要时间整理。”
“知道了,想回来就回来。”
“你早点睡,关好门窗。”
“嗯。”心里总还是住着个小女人,还是愿意跟着他。
这天临到下班,下起了瓢泼大雨,大家都想等雨小点才走,奈何雨是越下越大,拖延了半个多小时大家还是陆陆续续地走了。
安娣舒服地坐在靠边会客的圈椅上,说是坐着,其实是四门大开半躺着,姿势不雅,超级舒服,过会儿,又将两只脚架了起来,哇,舒服到飞起。
雨水仿佛是个年轻不知疲倦的音乐男孩,殷勤地弹奏着哗哗啦啦欢快的舞曲,吸引公主样子的精灵,翩翩起舞,好美啊,这广大无尽的琉璃世界,安娣陶醉了过去——
等她一觉醒来,房间整个陷入黑暗中,想拿下来两只脚,却麻的不要不要的,正要动手搬下来,再去开灯,寂静中传来上楼梯的声音,立刻竖起耳朵——
是有人在说话,是人就好了。越来越近了,脚步和人声停在旁边的总务处,挨着安娣的位置的是一张床,开门的声音,有阻滞,“不是这把钥匙?”
“再试试”
翻动金属的声音,哗哗啦啦的,合着喘息的声音。
“老马你来,你来——”是学校一把手的声音,听声音都能闻到酒气。
“还是多了吧,叫你少喝点。”
老马在局里上班,行政职务不详,但是局里的老人,瘦高个,像猴子,长着一张马脸,有人说他脑子很活络。儿子小马在楼下门卫室上班,工作挺轻松的,小马很年轻,清秀也清瘦。
“哈哈哈”校长不知因何而笑。
这下雨天,他俩可能去食堂炒了几个小菜,喝了酒,校长酒量不大行,没喝多少就脸红脖子粗的,一点都掩饰不住。
听到校长躺在床上的吱嘎声,太清楚了,墙太薄了。
“我想过了,老马你说的办法可行,集资就集资。”
“你想好了,我只是提个建议,这样咱那个农场也可以干起来……”突然小小声咕哝:“都走了吗?”
这老马还真鸡贼,安娣急忙将脚和腿搬了下来,悄悄活动着。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