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昕说,毕业没多久他和朋友开了间广告公司,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就不干了,清盘时柳昕不在,结果差了一笔数没给,之后协商无果,正在这时,有个柳昕一直跟开的客户,将一笔尾款用车充抵,就是这辆。
柳昕就当自己的分帐了,可合伙人不干,动用了自己黑道的堂亲,明着抢了。
“可以告他们啊。”
“哪有那么简单,好麻烦的,多事之秋,尽量稳着点,再看看吧。”
“咦,按理,你开公司这事我应该知道啊。”
“你那么洒脱的,也跟你提过的,让你给岔过去了。”
是这样吗,想不起来了,安娣晃了晃头。
两个人都有些恍惚了,仿佛时间倒流,回到那间公寓,还是亲密无间的样子。
也不知几时,两个人一人一边地睡过去。
两个人睡的很沉,安娣醒来时,看着柳昕蜷着身子,有点冷的样子,赶快将被子移过一些,呆呆地看着他的脸,脑子里却想起那个中尉——
如果现在让自己嫁给他,自己做得到吗,答案是会的,可是此刻又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对此她却没有愧疚的感觉。
只是,这事打死都不要让他知道,这是专属于自己的秘密。
“想什么呢?”他伸过颀长的手臂,握起她的手。
“想男朋友。”她说,面无表情。
看着她,眼神是揣测的,只是他没有接话,他也不清楚,事情的走向究竟是怎样的,所以无话好说,只是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意,不想放开对方的手。
今天是星期六,所以她是安心的,为着这一刻相处的时光,她已经变成撒谎大王。
“我们真的是坏人,两个坏蛋。”
听到这话,他笑了,摇了摇她的手,“你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注定的。”
……
这次之后,大概两个月的时间,安娣都没在那间屋子里过夜,只是雷打不动地找时间去看他,买东西给他。
这期间,财务还给大家发了一次投资收益,大家都很开心,恍惚之间那些关于老马的情景都像是场梦了,那一直放着没动的红包呢,也是梦里的么。
有了,有个好主意,只要不被认出来不就行了,对呀,只要让柳昕换副样子,不就解决了。
可他的脸真的很和谐,动哪才可以变得妈都认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