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谦照例是亥时下刻才回来,叶君家本就坐在床头看书等着他,见他在轻推门了,便赶紧歇了灯,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她本想着这徐子谦今天一大早便不见了影,现在归来,该是来先看看自己吧,不料她在被子里竖起耳听了半天,却是曾听到半点声响。她心中一恼,将头上的被子掀了,伸出头来,只见净房内灯火亮了,传来“哗啦啦”的水响,隐约还听到了青玉的声音,不由得更是气结,向里侧着身子,真个就去睡了。
不一会儿,耳边、后颈似有小虫子在叮咬,弄得她痒痒的,她伸手拍了两下,一看,手上什么也没拍着。气恼的猛转过头,只见那徐子谦手拿了她的长辫,笑望着她。
她一嗔,满面含羞的转过头去,刚才的一肚子气愤,早已是化为了一缕轻烟飞走了。
“怎么,”徐子谦坐上床,故意将口中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不躲被子里装睡了?”
“爷,”她娇嗔一声,转过来用粉拳捶打着徐子谦结实的胸,用闻不可及的声音怨着,“你好坏哩,妾身不要理你了哩。”
徐子谦带着满足的笑,任由她,手抚着那头青丝,一天的劳累在此刻化为乌有,轻轻将她压在自己的胸上。
“今日里可曾有好好歇息一番?”他是那样温柔的问着她。
“有呢,下午睡了足足一个时辰。”她终是平复了下来,从他怀里钻了出来,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眼偷偷向徐子谦后面瞥了一眼,只见青玉已是走出了门外,将门轻轻关上。
“对了,爷,”她想起了死猫的事,“母亲那边发生了点事。”
“嗯,”徐子谦也是面色凝重了起来,疲倦的靠在了床头上,“金护卫已是让人通知我了,唉!这倒底是那来的畜牲,竟是搅得府内不得安生。”
“爷,”叶君宜见他这模样不由有些心疼,“金护卫是个人才,他不是在查着吗?想来不日便会查出的。”
“嗯,”徐子谦抚着她的背,“夫人说是,这金护卫真还没遇上查不出的事来。要不,你与母亲先去别苑住上几日?”
“不要!这才嫁给你几天,都搬好几次了,这次还好,要赶出门去了。”叶君宜不滿的嘟哝着。
“呵,”徐子谦见了,宠溺的笑笑,“好,不搬就不吧,不过,走那儿都得带上些人,不可单独行走,可知道了?”
“是,爷,”叶君宜露出了笑,“爷,等几日便是端午,可是有空与妾身一起去趟周府?”
“自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