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方是想起,赶紧让春兰拿了出来,洗好呈给两人。
这杮子本是反季的,当然是不如当季的好吃,白依依浅尝了一口,又嫌它甚是酸涩,便搁了一旁。那玉琪儿看样却甚是喜欢,连用了两个。
这两人虽是同住在靖国侯府,这多年来却也是少有往来,又居是对弈高手,这棋一下便是下到了戌时,叶君宜再三催促,方是罢了手,净了手用晚膳。
于嬷嬷做的天雁肉果是美味,那汤更是让人回味无穷,三人虽都是食量不大的人,这天雁肉每人都食用了好几块,春兰又是各自盛了一大碗汤,她们都是喝了下去。
三人用过完膳,玉琪儿便起身告辞回去了。白依依也见天色已是黑尽,眼望着玉琪儿走了出去,方是开口告辞。
叶君宜又是送了她出门。
“妹妹,”临出院门,白依依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近来姐姐听了一些不好的传闻,不知该不该与你讲。”
“你我姐妹,有甚话不好讲的,”叶君宜笑道,“姐姐尽管讲来便是。”
“嗯,”白依依思量一番方开口道,“今儿午膳时,蔡嬷嬷与我讲,府里都传遍妹妹你昨个夜里私藏了个男子在客房里,还说表哥他发了大脾气,把你房里的丫鬟都打了,这是怎的一个事呀?”
“嗯,”叶君宜道,“昨夜里曾姨娘的兄长曾统领不知何故,昏倒在了我们府里,我从母亲那儿用了晚膳回来,正好看见,便送他去了客房医治。爷发脾气是因为着急曾统领,骂了秋菊、娟秀几句。只是这般谣言,蔡嬷嬷却是从何听来的。”
“听说府里都在传呢,”白依依道,“深更半夜的,前门、后门进进出出几趟,能不惹下人们胡乱猜测吧。嗯,竟是曾刚,他那般厉害的人却是谁能害得了他?”
“姐姐也认得这人?”叶君宜问道。
“当然是识得,想当初他是和我们一共在国子监共过学的,后来又同侍师父。他先前只是跟着帮师父看看炼丹的炉火。有一日里,师父带了琪儿去查看丹炉,他见了琪儿竟是痴了,自那以后,只要琪儿在那里,他便往那里钻,我们那里常拿他来取笑玩耍。这曾刚擅长交际,有几个狗朋狐友,那时与表哥是极为不和的,常寻了事与表哥打架、斗嘴。“
叶君宜听了,淡淡一笑:“凭他一个小小知府之子也敢与爷作对么?恐是受了谁人的挑唆指使方是与爷作对吧。不过这些好似都已是陈年旧事了,爷纳了他妹子为姨娘,现在就是一家人了,爷很器重于他,他对爷也是极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