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闹吧,你就尽情的闹吧。无论你是怎么的闹,爷也不会用正眼瞧上你半眼。你越是闹腾,他越是厌恶你。当然你有老夫人、甚至皇上撑腰,无论怎样的闹腾,爷他也不能把你怎样,可是你越是如此,他越是痛恨你。你永远、永远也得——不——到——他!”
“哈哈哈.......”钱红英听后,突然一阵狂笑,半响方歇,继而也用了极小的声音在叶君宜耳边说道,“夫人,爷没给你讲过么?我——钱红英,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哦,”叶君宜听了,淡淡的也轻声道,“我忘记了,你刚在玉姨娘那边说了,你原本是爷贴身侍候的,自是通房丫头了。可爷、老夫人怎就不抬你做个姨娘呢?哎,这姨娘都收了好几个了,也不差这一个,怎就不收了你?嗯,想来,爷是真的极不喜你的。”
“哼!”钱红英听了这话,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将手中的帕子死死的越攥越紧:这些事,府内知晓的人并不多,就是知晓的人惧于她,也不敢拿了出来讲,收姨娘?老夫人和爷从来提都未曾提过。甚至、甚至爷多年来正眼也不曾瞧过她了,何况是、是......
片刻的工夫,钱红英的情绪就平复了下来,这些年来练就的隐忍,是她在这府里讨老夫人欢心的根本,松了手中的帕子,拿它扇了扇风,轻声的道:“夫人,你是不是想:你忍过了此刻,爷很快就会来,到时你只要掉几滴眼泪,便可驳得他的原谅,重获他的欢心?哼,奴婢劝你不要这般的想,爷——走了!”
叶君宜听了这话,有些诧异的望着她——徐子谦走了?
“不相信吧?”钱红英得意的低声继续道,“你刚才前脚刚走,宫里便来了人,不是来私下探老夫人,是来宣旨的。爷接了旨便急急的走了。临走时,当了老夫人的面,将这府内的一切事务交由了奴婢来管,还说夫人的半月禁足罚完了后呢,只要他还未回来,就让夫人呆在这屋子里;并让金护卫与你带个话,请——夫人你,安份守已,不准出府,不准见客,府里的姨娘们、白姑娘也——不——准——见!”
“哦?”叶君宜淡笑道,“爷走一会就吩咐给你那么多?怕是你杜撰的吧?小心爷回来又罚你到黑屋子里去反省哟。”
“哼,”钱红英将手中帕子一甩,冷哼一声道,“爷就这么吩咐了,随得夫人你信不信。金护卫还站在那边,不信你就去问问,问好了就赶紧回屋子里安心的去抄经书吧。”
叶君宜望了一眼院中站着的金如玉,他将长剑抱到胸前,正冷然的瞧着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