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吗,你这个做过事情从来不承认的骗子,耍无赖又不是第一次了。”
殷晟:“……”
二人默默无言良久,殷晟有些受不住了,站起来指着飞电说道,“你以为寡人对你示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寡人天性善良因为觉得你是因为寡人才生的病才来照顾你的,别以为自己真的很重要!不会死的唯一条件就是不作死,你自己作死寡人也没办法了,再见。”
殷晟骂完气呼呼的走了出去,飞电一点难过的感觉都没有,却觉得有些好笑,尤其是殷晟那句……寡人天性善良……
飞电一直忍着,直到听见殷晟关门的声音才笑出来,不知为何,每次看见一本正经或者故意不正经的殷晟露出类似小孩子的表现,飞电就觉得好玩。这么一开心,连身上的疼痛都减少了好多。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殷晟才发现自己居然在飞电的房间里呆了那么久。他刚关上门走了两步,早上的那种晕眩之感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手脚突然间一点力气也没有,殷晟连忙走到路边,扶着一棵大榕树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来。
他将后背靠着树,任由身体渐渐滑落。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直不好,这些年要不是影无踪一直在为他调理说不定早死了,不死也废了。所以今天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他并没有立即叫御医看。
虽然后来再镜的淫威下他还是妥协让他们看了看,可这群混吃等死的御医果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现在又出现这种状况了,究竟是为什么?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恶化到没多少天好活的地步了?
殷晟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条命谁在乎啊,只是就怕自己死的时候桓儿还不能保护自己。
他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打算继续走,他的心却突然狠狠的绞痛起来,牵扯着五脏六腑跟着一起痛。
他扶着树,额头上溢出大颗的汗珠。
对了,今天上午的状况,最后是怎么缓解的?殷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开始回想自己从下了朝之后都做了什么……
好像无力和晕眩之感消失,是在看见飞电之后。
他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原因,但殷晟不排斥试试,于是他支撑着折了回去,到飞电所在的房间前面,轻轻推开他房间的门。
此时飞电正趴在床上翻着一本书,薄被因为他将身体微微抬起的原因而下滑到腰间,披散的长发流泻在丝缎般的皮肤上,霎那间晃了殷晟的眼。
直到飞电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