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哥哥呢!
就算人家天天耍流氓,人家骨子里还是个纯情少男好不。
柔仪见他不过来,便掀起她的裙子,露出被上了脚镣的一双脚,“陛下看妾身这样,还担心什么啊,妾身被锁着,可是连腿都张不开,又怎会对陛下做某些事情呢。”
话说得虽然露骨,殷晟仔细想想,似乎还是有道理的。
他犹豫片刻,便过去到她身边坐下。
“陛下……”殷晟刚坐下,柔仪便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企图靠近一些。
殷晟十分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把她的手拿开,扔一边之后还怕脏似的掸了掸。似乎怕她身上那种香的呛人的气味留在自己身上。
“直说。”殷晟道。
“哎……”柔仪倒是没多生气,摇了摇头,也正经了一会儿,说道,“陛下可知古鱼早就与虞国来往紧密,你们黎国已经被窥视许久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殷晟挑起嘴角冷笑,“你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
“那陛下可知……”柔仪突然贴到殷晟的耳边,道,“青州之内有我们古鱼国埋得细作,而且位高权重,知道您要打古鱼,便在那战船上下手,企图让你用来打仗的十万大军全部淹死在海上?”
“你……你胡说!”殷晟皱起长眉,若这是真的,就算立即查出谁是细作,也没有时间再造船了,难道要单单借着之前的旧战船打古鱼?
不过应该不是真的把,殷晟安慰自己,柔仪没理由出卖她自己的国家,一定是说这话来乱他计划的!
殷晟这么想着,便觉得再说无益,站起来要离开,突然觉得双脚一软,直直倒在了床上。
他浑身无力,转脸瞪着柔仪,“对寡人下毒,这件事你倒真是百试不爽啊。”
“哎,在宫里没有机会与陛下春宵共度,一直是臣妾的一个遗憾呢,”她说着,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陛下,姐姐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殷晟咬了咬牙,浑身燃起的热度告诉他,他再一次被这个人下了春药。可是他刚才明明没有吃过或者喝过她这里的任何东西……
所以,果然是她身上那奇怪的香味使自己中毒的吧。
殷晟无力地抓紧床单,额间有汗水流出。
只是,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喊人过来救他了……
难道真的要……
他朦胧着双眼,看见柔仪俯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