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缓地说:“我听弟弟说,你们将我抵债了,这是违法行为,即使你们是我的父母,法治社会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同意。”
李父:“你还不同意?你有什么权利不同意,我是你老子,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否则你就是不孝顺,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个不孝顺的。”
潘玲玉:“叔叔,你消消气,让我来跟安安说。”
李父:“还是你懂事,你好好劝劝这个小崽子,赶紧把均均和原勇给放了。”
电话被潘玲玉接过去,还没等潘玲玉说话,安生立刻展开盘问:“潘玲玉,你为什么在我父母身边?听声音,你们是在车站?怎么哪儿都有你呢?李均可说了,是你告诉他,我的新住址,我刚搬来两天的时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给我讲一讲!”
潘玲玉乍一听,平时问一句话,回答都得吭哧半天的小白花,竟然一口气问出这么多直击重点的话,一瞬间还有点蒙,一脸的电话那头是谁的疑问表情。
潘玲玉整理了下思绪,回答道:“安安,你先别急,昨天你父母联系不上你,就联络我了。”
“我想着,你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而且你父母还很着急,我们是好朋友,我就替你连夜去你老家将你父母接过来了,我现在已经快到站了。”
“安安,有什么事当面说,会好很多,你们有什么误会解开就好了,你弟弟还小,不能留案底的。”
我去,好一朵盛世白莲花,圣母光环足的呀,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那我应该夸你一句,真是个热心肠呗?少转移话题,潘玲玉,我告诉你,你背着我干了些什么好事,我都知道。”安生冷漠地说道。
潘玲玉猛然听到安生都知道,还惊了,随后一想,李均那个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烂泥扶不上墙!这事儿只能含糊过去,打死不能承认。
潘玲玉觉得自己必须明哲保身,这个事情不能再参与了,到此为止吧,否则指不定李均那个混蛋,又要吐露些什么。潘玲玉眼神冰冷,嘴角紧抿着,心说:不过,李安生,我们来日方长。
潘玲玉换了个表情,语气温柔地说:“安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你,对你的事很留意罢了,你新住址的事,是我偶然得知的,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告诉别人,是我的错。这个事,你不想让我参与,我不参与就是了,回头我一定登门道歉,对不起安生。”说着说着就一副要哭出来的声线,眼圈泛红,眼角含泪,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