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黑衣阿赞,以后有药降的活全来找阿赞苏纳,真是一本万利啊。”
我有些鄙视黄伟民,不过他倒是说的没错。
我们开车将阿赞苏纳带到了曼谷医院,因为他的样子太怪了,直接进医院恐怕会引起关注,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和黄伟民商量了一下,决定在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间作为解降场地,将阿赞苏纳安置在房里后我给刘胖子打去了电话,让他想办法先到酒店来。
刘胖子得知可以解降很高兴,说会想办法躲过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十来分钟后刘胖子穿着病号服出现了。
我向他介绍了阿赞苏纳,刘胖子毕恭毕敬向阿赞苏纳行礼,然后按照要求脱了上衣躺到床上。
阿赞苏纳检查了刘胖子的眼睛后取出小刀,刘胖子吓的鼓起双眼,颤声道:“罗大师,这个熊猫眼大师想干什么?”
黄伟民不快道:“安啦,哪那么多废话,人家要查你是中了什么药降,肯定要点手段的,别大惊小怪打扰阿赞师傅查事。”
我点点头示意刘胖子安静,他这才松了口气。
阿赞苏纳划破了刘胖子的手指肚,将血挤在了一个玻璃小罐里,然后点燃蜡烛,用烛火外焰烤着玻璃罐底,还不停的摇晃玻璃罐,让血液均匀的被火焰烤到。
阿赞苏纳的行为让我想起了实验室里的科研人员,他就像是在做某种化验似的,那玻璃罐和蜡烛就好比试管和酒精灯。
我小声跟黄伟民说,他笑笑说:“降头这东西看似很迷信,但也有它科学的一面,有些东西很难说的清楚。”
“那你说降头为什么这么神奇,有生辰八字、照片、毛发、体液就能杀人于千里,折磨的中降头的人死去活来,到底是什么原理?”我问。
黄伟民想了想说:“你让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咱们中国的茅山道术也是一个原理,毛发、血液在茅山道术里也是人的分身,通过这两样东西也能远在千里对付一个人,我打个比方,手机的原理我们都懂,你每次拨打电话都是通过天上的卫星传输信号,然后在传给你想要找的人,这个卫星就是媒介,不管是降头还是道法都需要通过媒介,只不过这个媒介暂时还没被人发现。”
我有些顿悟了,说:“阴灵的能量场或磁场?”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但可以这么理解。”黄伟民说。
“电话号码就是一组精准的密码,相对的号码能找到相对应的人,毛发和血液就是人体的基因号码,一个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