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纳无权干涉。
两人的对话足足持续了有十多分钟,来来去去都是差不多的话语,总之谁也不服谁,那就只能斗法了,黄伟民说阿赞师傅斗法必须要分出个胜负来,也就是把对方搞死为止,我们两个只能祈祷阿赞苏纳赢了,他要是输了我们也会跟着完蛋。
只见两人先后盘坐到了地上,这是要做法的架势了,黄伟民嘀咕:“都见面了还要以黑法斗来斗去,还不如直接扑上去干一架,把对方打死为止不就得了,这么搞法反倒把我们给害死了。”
我回应说:“你见过两个剑客不耍剑,扑到一起摔跤的?他们擅长以法相斗,肯定要以法把对方干倒了,这是高手对决的潜规则,你以为是菜市场大妈吵架,泼妇骂街?”
黄伟民瘪了瘪嘴不吭声了。
只见阿赞苏纳还是像解药降的时候那样,取出了玻璃罐一字排开,划破掌心将血滴进去,只不过这一次他把所有虫子都倒进了一个罐中,什么蜈蚣、蜘蛛、蝎子全都混在了一起,在阿赞苏纳的咒法驱动下,虫子开始狂暴起来,互相撕咬缠斗,不到片刻罐子里的虫子几乎全死了,只剩下一只硕大的蝎子扬着尾端血淋淋的针刺趴在罐子里,阿赞苏纳将蝎子取出,双手合到一起,把蝎子封在手掌中间,闭上双眼就开始加持经咒。
王继来看的直咽唾沫,估计他也没见过这是什么法门,我和黄伟民哪还顾得上吃惊,脑袋被阿赞苏纳的念经声弄的昏昏沉沉,捂着耳朵也没用,黄伟民说自己的太阳穴一直在跳动,像是有跟筋在脑子里抽,疼的脑子都快炸开了,只好抱着头躲在木屋里找掩体。
他都顾不上我了,在木屋里找到了一桶水,撅起屁股把头伸进水里,让水直接没到脖颈处,憋一会气就抬头大口换气,如此反复,看样子他想用这种法子隔绝经咒,怪累的。
可能是我身上的阴神刺符起到了抵挡作用,我的感受并不像黄伟民那么强烈,只是觉得脑子有点发胀,我环视了下木屋,几乎没什么掩体了,无奈只好作罢,要是真躲不过去那也没办法了。
我凑到门缝上继续观看,阿赞布明取出一尊老虎头人身的土制雕像,这东西我倒认识,在阿赞峰的住地见过类似的图案,好像是布周十面派的法相,只见阿赞布明左手呈佛势竖在身前,右手按在老虎头法相上,似乎在感应法相的力量。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头昏脑胀看花了眼,阿赞布明身上冒起了一股黑色的烟气,这些烟气环绕在他身边不散,幻化成一个个骷髅头形态,萦绕在他身边,看的我心惊胆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