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了他跟吴添的声音,还把我“鬼上身”强烈的反应给删除了,只保留了阿赞峰念咒后朝我泼血、我在地上痛苦喊叫打滚和刺符的时候背部冒烟的画面。
黄伟民这家伙真是有才,手法好的压根看不出丝毫剪辑痕迹,他要是不卖佛牌完全可以进入影视圈,没准影视圈到时候会多一个大师也不一定。
看完视频后小雯都懵住了,吓的心口剧烈起伏,脸色都白了,颤声道:“好恐怖啊,那条蜈蚣都没点火自己怎么烧焦了,还有这个降头师怎么那么坏,法坛上摆的都是什么东西,骷髅头、有血的内脏,好恶心啊。”
“你别怕,降头本来就是一门邪术,正是因为邪它的效果才强啊。”我安慰道。
小雯平复了好半天才吁了口气说:“情降有没有这么恐怖?”
我向小雯保证说:“那不至于,情降不过是个小降头,没那么复杂,更没这么恐怖。”
小雯这才放心了,钻到我怀里以害怕为由找我温存,我们又折腾了一番后才作罢了。
离开小雯家后我立即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黄伟民听说我这么快就联系到了客户吃惊不已,大笑说:“看来我真没找错搭档啊,哈哈,这才回国一天就有客户了,具体什么个情况啊?”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下,黄伟民听完后有点不高兴,说:“你个傻缺,下降头太麻烦了,成本又高,这种小事情请块佛牌就能搞定了,效果跟下情降一样,别说泰国的阿赞师不可能去国内了,即便那女人愿意来泰国,这机票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了,难道你让客户自己承担?要是都这么干,这生意肯定做不长久,除非这女人真的不在乎钱,但照你说的情况来看,她就是为了钱,肯定拿不出太多钱,不好办啊。”
我有些尴尬说:“可是我答应都答应她了,临时变卦卖块佛牌给人家好像不太好啊,佛牌这东西看着就像饰物一样,又是谁都可以卖的,毕竟她又看不到是怎么请佛牌的,让她心甘情愿的花几万块,你就给块佛牌外加一张跟僧侣的合照,也不权威,人家心里能舒服吗?人家买条金链子还有权威机构出的证书呢,这信任度不够高啊,降头就不同了,气氛神秘阴森,光是一个仪式就值点钱了,花钱也心甘情愿啊。”
黄伟民好像被我说动了,迟疑了下说:“照你这么说这是笔几万块的大生意了,你跟她说价格没?”
“还没,不过两三万应该不成问题。”我说。
“那倒可以考虑考虑。”黄伟民说,不过听他的语气多少还是有点不情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