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烟气,身子就像蛇一样半立起来,直挺挺的硬了!
等血液蒸发的一滴都不剩的时候阿赞峰将这条蜈蚣装在了透明瓶子里,只见蜈蚣在里面动的非常狂暴,往瓶壁上一碰都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赞峰将瓶子收起来后示意我跟他出去,我看了看时间,都已经近黄昏了,这个时候要去哪?
我们还是乘船到了水上集市,我大概猜到要找谁了,还是那个猥琐男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女孩的死肯定跟这猥琐男人有关了,泰国丈夫要报复的人就是这猥琐男了!
水上集市快要散了,只见那猥琐男人也打算撑船回去了,阿赞峰示意我撑船跟上。
跟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后,猥琐男上岸进了一间依河岸而建的一栋木屋,一个泰国女人就在屋檐下晒咸鱼,看到猥琐男回来,立即热情的迎上去帮他把船栓好,看他们俩亲昵的样子,多半是夫妻了。
这时候阿赞峰将装着蜈蚣的瓶子递了过来,指了指天空和木屋的窗子,然后又指了指瓶子里的蜈蚣,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让我天黑后从窗子里把蜈蚣放进去,这倒是好办。
我有些担心,不知道会不会搞出人命,这条蜈蚣炼的这么复杂杀伤力肯定很大,但很快我就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阿赞峰一直在边上瞪着我,如果我不做这帮工估计也干到头了,还有那女孩的死如果真的跟这猥琐男有关,那这猥琐男就不是个好人了,死了也活该,这么一想我就释然了。
我们在暗处等了一会,等天彻底黑下来后我悄然摸到上了岸,潜伏到窗下,我看了看窗户缝隙,放条蜈蚣进去没问题,我刚想放蜈蚣的时候产生了疑惑,蜈蚣又没有智商,它可分不清男女,要是把那女的咬了不就害错人了吗?
我朝躲在暗处的阿赞峰打手势,问他怎么弄,阿赞峰好像并没有弄懂我的意思,一直在催促我下手,我想了想兴许这条做过法的蜈蚣会分辨该咬谁也不一定,于是我打开了瓶盖将瓶口对准了缝隙,那条蜈蚣动作极快,一下就顺着窗缝钻进了。
由于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只能蹲在窗下等着了,没多一会屋内就传来男女欢愉发出的声响,听得人口干舌燥很不自在,听着听着我就觉得不对劲,那女的怎么一直叫唤个不停,而且还越来越大声,最后都有点像是在求饶了,不过男方应该没停下来,动作还越来越大,整栋木屋仿佛都在发出挤压的嘎吱声,抬头一看,就连屋檐下的咸鱼干都在晃动。
蜈蚣应该是咬了猥琐男了,否则不会有这种效果,我明白那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