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黄伟民还没挂电话。
“好了。”我咬牙说。
黄伟民这才吁了口气说:“阿赞峰说你身上有阴神和他的密咒加持,一般的阴灵轻易近不了你的身,不过这头骨的主人横死年限太长,怨气很大,你在坟头向她许愿了,她的怨气跟你产生了感应,触发了你体内的孕妇灵发作,搞点死人血抹在额头算是供奉,这烧就能退了,不过老太太的怨气还是要消除,不然隔三差五还是会急性发烧,就算我烧了纸也不管用,得你亲自去烧啊。”
“妈的,我们两个一起去挖的头骨,怎么就搞我。”我气呼呼道。
“谁叫你好心多做事,临走还非要拜一拜,像我这样不就没事了,幸好搞了你,我没阴神和密咒加持,缠上我估计得翘辫子。”黄伟民说。
“这么说还要怪我喽?你还好意思说,你为什么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兴许做了就不会这样了。”我愤怒道。
“我烧了纸也没用啊,你怎么听不懂中国话。”黄伟民说。
“这是两码事,到底怎么回事!”我质问道。
黄伟民有些尴尬,这才跟我说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