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题目,心中顿时产生几分佩服,却又问道:“既然这样,贤侄女怎么想到到我这穷乡僻壤来了?”
尉迟霁明重新回到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爸爸见我成天愁眉苦脸,说再这么钻牛角尖下去,难免走火入魔,不如出来散散心。又说我有个叔叔,乃是一代人杰,正在江南山清水秀的地方当官,要我过来受些指教,又嘱咐我说天下高手甚多,不要轻易显露武功。”
尉迟霁明顿了顿又道:“我是一早到的山阴县衙,就要来找叔叔。可看门的那些人却不肯告诉叔叔的行踪,两句不合就同我打了起来。我见他们一招一式之间似乎都有我家的功夫,就出手稍稍教训了他们一顿,又通报了渊源,他们这才告诉我叔叔在此。又恰巧那个叫‘王老五’的赶来报信,我这才兼程赶来此处,正好遇到这道姑同那黑汉子动手。我趴在树上看了半天,实在是技痒难耐,这才下来热热身体……”
尉迟霁明这幅天真烂漫、任性恣肆的性格,正对了秋仪之的脾性,于是他开个玩笑道:“嗨,我兄长这不是在出我的丑吗?要不是你及时出手相救,说不定你就要到地狱底下听我说教了!”
两人又说了有半个时辰的话,回山阴县叫人的王老五,终于带了十二三个亲兵来到“了尘宫”之中。
秋仪之见这群山贼出身的亲兵脸上大多带了轻伤,知道他们这是同尉迟霁明交手落了下风,也不去出言讽刺,便叫他们用上号的牛筋绳,把已被打伤的妙真居士捆绑起来,送到山阴县牢房之中细心看管起来;又令人将身负重伤的赵成孝也送回县城慢慢调养生息。
至于余下人等,则受命将此“了尘宫”细细抄检一遍,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可疑之物,都要及时报予秋仪之知道。
然而经过一个上午的搜检,除了在“了尘宫”之中抓了十二三个小道姑之外,便一无所获。简单询问过这些小道姑,却又一个个一问三不知,连武功都是不会的。
秋仪之无奈,便只好打算将这“了尘宫”查封起来,再将这群小道姑也押回县中,再作进一步审问。
正当秋仪之一行人准备离开“了尘宫”之时,却听跟随王老五而来的“铁头蛟”说道:“大人,我看着紫藤树底下有些怪异?”
秋仪之见这“铁头蛟”一颗光头、一脸粗像,便漫不经心地问道:“我看这紫藤树甚好,又有哪里怪异了?”
“铁头蛟”答道:“紫藤树下的泥,似乎是新翻过的。”
“废话!”秋仪之经过今日早晨这番波折,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