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帮着三哥,替皇上办理下来!”说话时候满脸的严肃认真表情。
他这举动,竟将还在娓娓说话的郑淼吓了一跳,尴尬地笑了笑:“贤弟这是怎么了?”
秋仪之道:“小弟方才答应三哥要去岭南道走一遭,更多还是出于你我兄弟之情考虑。然而现在看来撤藩之事已然是关系到江山社稷、万民福祉的头等大事。小弟若再逶迤推辞,岂不是愧对师长十余年来的殷切教导了吗?”
一旁的林叔寒微笑道:“学生也是自小读圣贤书长大的,所谓‘如欲治平天下,夫当今之世,舍我其谁?’学生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也愿同秋大人一道随殿下南下,去会会这个岭南王。”
郑淼听了喜不自胜,立即起身拍了拍林叔寒的肩膀:“林先生能有这样想法,是为全天下的读书人做出了楷模。可惜先生无意仕途……这样,我先替天下黎民,给先生行个礼吧!”说着,郑淼郑重其事地起身,向林叔寒作了个揖。
林叔寒赶紧起身回礼,却道:“林某一身的坏脾气,跟我谈什么天下大义没有半点用处,林某只是由衷而发,为殿下的人品气度折服,这才想帮殿下做些事情罢了。”
郑淼听林叔寒将自己摆在“天下大义”前头,不免有些惶恐,刚要谦逊几句,却听林叔寒说道:“三殿下不要过谦。方才饭局之上,林某的内子吴若非,殿下是见过的了,不知有何评价?”
郑淼听了有些讶异:“尊夫人岂是我一个外人可以褒贬的?”
林叔寒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殿下但说无妨。”
郑淼这才细细思索了一下,说道:“品貌非凡,仿佛天上仙子降世一般,可惜久落风尘,难免沾了些俗气。”
“就是这话!”林叔寒赞道,“寻常人等见到若非之面无非两种。一种是想入非非、轻佻畏缩,非要据为己有而后快;另一种则是老学究、家道学,口上斥责其为红颜祸水,心中却不知是何等样的男盗女娼……”
秋仪之、郑淼听林叔寒这样说,心中却是颇以为然——他们两个都是人面极广的人物,三教九流他们见了不知有多少,果然同林叔寒描述的一模一样。
却听林叔寒接着说道:“然而在若非面前能够单凭一颗良心,以平常心处之的,林某平生所见只有两人,一人乃是山阴县的七品小县令,另一人——”他故意拖长了语气,“另一人便是三殿下您了!”
郑淼脸上一红,说道:“方才我初见吴姑娘时候,只觉得这世间竟会有这样超尘绝逸的女子而已,心中却没